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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看到祖孫仨出來時候的輕松表情，這事，妥了。

    “爸，陳卓，若若，都過來吃，不然冷了。”連秀琴把餐椅拉開一些，讓小李把顧老的輪椅推近來。

    “嗯，都吃些，早點休息。”顧震動了動筷子，大家才起筷。

    “媽，不切烤鴨？我要吃烤鴨皮。”

    “好，這就去切！”

    “媳婦你吃，我去給若若切。”

    侍候女兒什么的，方向最樂意，屁顛屁顛的又去切了四分之一只烤鴨，蒸熱了端上來。

    陳卓今晚有點不對勁，他心情不爽，方若看出來了。

    “阿卓，你有事？”

    “沒事，吃吧。”

    陳卓給方若夾菜，夾完默默的吃他的。

    三個長輩也不出聲，小夫妻鬧別扭了，而且都知道陳卓為的什么，怪方若不顧自己安危了出來送武器，別說陳卓氣了，方向和連秀琴也生氣。

    生氣就生氣吧，方若把自己喂得飽飽的，這才上樓，放水洗澡洗頭發(fā)。

    陳卓跟著方若去洗漱間，生氣歸生氣，他習慣了近身看著她，怕她不小心滑倒碰倒。

    卻被方若關在門外。

    小樣，生氣？我也會！方若慢條斯理的泡熱水，泡舒服了，又把頭發(fā)洗了，什么大年初一不洗頭在她這里不成立，她不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洗過，就感覺身上不干凈，一身灰塵和血腥味。

    方若從洗漱間出來，去找風筒吹頭發(fā)。

    陳卓想上前幫忙，被她一眼給掃下去，陳狗子明白，這是嫌棄他身上有細菌。

    “我去洗澡。”

    “等等，我哪里得罪你了？”

    “在國外時候你答應過我，不能冒險，可你今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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