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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老，我們哥倆喝點？”

    “好，喝，他們年輕人也來一杯，過節，喝痛快。”

    倆老爺子一說喝酒，保姆馬上把提前備好的酒給倒上，除了方若，每人一小杯。

    陳卓讓人給方若來了杯溫牛奶。

    “顧老親家，我們走一個。”

    “大家一起來，都別拘謹。”

    倆老爺子舉杯，大家一起碰了一下，走個儀式，就都很自在的吃飯。

    氣氛融洽，方若終于不皺著眉頭了，不然，兩家人一塊過節的局是她促成的，尷尬就不好啦。

    “老親家，吃菜，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你胃口。”

    “很好，南粵的菜天下聞名，最難得的是大冬天能吃到這么綠油油的青菜。”

    北方的冬天，各種蘿卜大白菜，豆腐等居多，青菜？像大佬們的供應是有的，但也不多，扣大棚種植的少，從南到北的運輸成本也太高。

    “確實，南方就這點好。”

    “好處多啊，這里遍布港口碼頭，是對外開放的窗口，物產豐富，氣候也宜人，過幾年我退下來了，就到南粵養老。”

    顧老是一口青菜一口酒，方向坐他旁邊的，已經給他續了三次杯，再拿起酒瓶子時，連秀琴撞了撞方向的手肘，讓別給她爸倒酒。

    對面的陳永燁看見了，提醒，“爸，顧叔，你們多吃菜，這湯也不錯。”

    “你吃你們的，我和顧老弟再喝兩杯。”

    “對，再喝點沒事。”

    幾口酒下肚，不是老親家了，現在已經成老兄老弟。

    “爸，你的腿是舊傷，不能多喝。”

    “就因為是舊傷，沒事的。”

    女兒的話，顧震壓根不聽。

    “爸，晚上還有呢，留到晚上喝怎么樣？”

    “晚上是晚上的。”

    女婿說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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