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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初臨不知道慕沉是誰，更不知道慕沉和顧思因的關系，但徐嘉禮知道。

    徐嘉禮難得回了消息。

    徐嘉禮：男女朋友……？

    這是徐嘉禮第一次對這種事情流露出興趣。

    紀初臨有些驚訝，因為按照正常邏輯，徐嘉禮不會對這樣的事情有興趣，難道他是對慕沉有興趣嗎，難道他對慕沉動了什么念頭想要知道慕沉的八卦？

    紀初臨忍不住腦補。

    但虞歸煙在慕沉身邊太規矩了，在個別女明星被占便宜后還欲拒還迎眸底流光溢彩帶著隱隱曖昧氛圍時，虞歸煙只是很平靜很冷靜地待在了慕沉身邊，他們的交流很少。

    紀初臨都忍不住隱約詢問旁邊的人。

    對方大概認出了紀初臨，或者說是認出了紀初臨有個叫徐嘉禮的靠山，瞇著眸也不顧及飯桌上有異性，點著煙笑道：“慕總的事情誰知道呢，不過看這個情況估計妾有情郎無意，可惜了，虞歸煙很漂亮。”

    他夸虞歸煙漂亮時目光忍不住在虞歸煙的身上游離，即便虞歸煙現在的身價不低，甚至也有自己的公司、工作室，賺的錢也不比在座其他人少，他看虞歸煙的目光依舊帶著輕視和不屑。

    他話里話外都透露著慕沉對虞歸煙不感興趣，其實不能娶回家交往當當男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這不算是善意的目光。

    紀初臨忍不住往虞歸煙方向看過去，虞歸煙就仿佛沒有察覺到男人目光的惡意，微笑著拿起酒杯回敬了一下。

    她已經很習慣這樣漂亮迷人的模樣，連喝酒時目光都仿佛含著一層情意在看人，大概察覺到紀初臨有些驚訝的目光，她手上的動作也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笑著看向了紀初臨。

    她是個對別人善意和惡意很敏銳的人，她能察覺到紀初臨的目光不帶惡意純粹好奇，她也收斂起了那嫵媚撩人的目光，用一種純粹帶著同樣的善意回看了一眼紀初臨。

    飯局到了三分之一，紀初臨有點疲于應對，找了個理由離開，沒想到居然還碰到了中途出去一趟的虞歸煙。

    原本紀初臨以為虞歸煙是去補妝，沒想到是站在陽臺上吸煙。

    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狀態，她明明酒桌上還充滿笑意，溫柔體貼，對任何人的態度都曖昧不清仿佛情人一般，但現在抽著煙的虞歸煙卻冷冰冰地看著外面，目光里充滿厭倦。

    很有故事。

    但紀初臨不喜歡探究別人的故事。

    他仿佛沒有發現虞歸煙的不同，在虞歸煙發現他時主動打了聲招呼，他也是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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