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昭辦接風宴那天回到家，婁曉娥就把當天晚上的情況和婁母說了一遍，特別是許大茂趁著何雨柱去做菜，背后說何雨柱壞話，把相親攪合的事情。婁母聽到這種趣事，怎么可能不詳細了解，特別是聽到何雨柱是家傳的譚家菜的時候，那就更感興趣了。

    于是婁曉娥又把廠領導把何雨柱叫出來，何雨柱是如何自辯，以及許大茂做過的各種齷齪事都說了一下，而當時家里的下人也在，這一下子許大茂的事情算是在婁家人盡皆知了。但是他們又哪里想到，和婁母關系好的那個下人，她的兒子就是許大茂呢。

    聽到來人是許大茂，婁母不禁和婁曉娥對視了一眼，于是試探著問道：“那你認不認識何雨柱？就是外號叫傻柱的那個，聽說廚藝挺不錯的，在你們軋鋼廠當廚子。”婁母這是想確認下是不是這個許大茂。

    許大茂這時有點懵，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上來第一個問題就是問認不認識傻柱，雖然有點懵，但許大茂看著心里也有點猜想，看來這個何雨柱說的他的一些話是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不過這回答認識還是不認識也是讓人糾結，回答認識，就要解釋為什么傻柱說他的壞話，回答不認識以后露餡也是麻煩。

    一咬牙，許大茂說到：“您要說何雨柱啊，還真不認識，你要說傻柱，那我就想起來了，那就一個傻不拉幾的廚子，他哪會做什么菜啊？您一定是被騙了。”

    這時婁曉娥也是瞪大了眼睛，這人說謊居然眼都不帶眨的，也不臉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婁曉娥這時又不禁和母親對視了一下，表示疑問，這人能信嗎？

    婁母微微搖頭，繼續問道：“這樣啊，你們軋鋼廠不是新來了一個技術員嗎？給他接風的那天，我們家老婁也在，回來對你們何師傅的廚藝贊不絕口，我還想著哪天請回來讓做頓飯呢，原來他廚藝不行啊。”婁母這話里的意識是，我們知道何雨柱廚藝不錯，你撒謊能不能用點心。

    許大茂是人精，哪里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這是對他說的話不滿意，這時的許大茂也只能硬著頭皮回到：“伯母，他哪會做幾道菜啊，也就那天那幾道做的還不錯。”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反正就一點，能貶低何雨柱就貶低。

    這是許母在旁邊也是干著急，這是自己兒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讓婁家知道了啊，想到這里，許母立刻插話道：“你說傻柱啊，他和我們家大茂從小就不對付，經常在背后說我們家大茂壞話，這事大茂住的那個大院的人都知道。”

    婁母也不禁有些咂舌，這是一下子把何雨柱定位為打擊報復了啊。要不是知道上周末人家何雨柱相親，許大茂趁人家何雨柱做飯，說人家壞話，把人家相親給攪和了，她估計都能信個七八分，現在能有個兩三分的可信度都不錯了。

    畢竟婁曉娥可是和他說了，當時何雨柱可是把許大茂做過的事情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比如每次放電影回來，都帶著一大包的土特產，就像進貨去了一樣，有時候帶回來的還有雞鴨這些家禽，價值可不低。

    不僅如此，還具體說出了幾個和許大茂關系不一般的人，什么招待所的劉三妹，什么后勤的趙姝等，婁曉娥當時也就一聽，沒記住兩個，按何雨柱說的，最少有五六個，而且看何雨柱當時說話的架勢，他不怕人去查。

    而何雨柱自己說，自己除了去廁所，一般都是在后廚待著，后廚的所有廚師都可以作證，而下了班都是和他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一起下班，也不怕查，他根本沒有做那些事的時間。而且何雨柱還說，許大茂天天騎自行車上下班，每次都比自己回去的晚一兩個小時，這不是出去鬼混是什么？

    聽了許母的話，婁母也是有點生氣了，他本來提何雨柱就是想看看這個許大茂是不是他們知道的那個許大茂，如果是，她問了這么多，就是告訴許大茂，你的事情我從一個叫何雨柱的那聽說了，你最好自己想辦法走。

    許大茂也隱約看出了婁母的想法，但他現在哪里肯走啊，這時的婁曉娥可和幾年后的打扮截然不同，頭上戴著鑲有寶石的發箍，長發披肩，穿著布拉吉，腳上穿著小皮鞋。可不是幾年后家庭主婦那種打扮，可比那時漂亮多了，看到這么漂亮的妹子，許大茂哪里還能走。

    不僅如此，婁家進門停著小汽車，住著小洋樓。再看用的，那些擺設許大茂不懂，但電風扇、收音機、婁曉娥手上戴的手表這些他是知道的。再看他們家，也就兩套房，現在騎的自行車那還是廠里為了方便他下鄉放電影，分給他用的，周末想用還要在廠里去登記截取，家用電器就更不用說了，也就電燈、手電筒了，其他的是真沒有。

    如果娶了婁曉娥，那不說多，婁曉娥最少還不陪嫁個千八百的，那樣家里三轉一響就都齊了。現在在院里，他可是事事都被何雨柱壓一頭，打架打不過，工資兩個人差不多，但自己絕對比何雨柱剩的少，房子比何雨柱小，也就他父母在身邊，老兩口也有一套房，有點存款。再有就是自己撈偏門比何雨柱強，他能帶飯盒，應該比自己下鄉拿老鄉的土特產少。再有就是，自己和廠里的幾個女工關系不錯，不是何雨柱能比的。

    現在要是能娶了婁曉娥，那自己一下子手頭就能寬裕起來，所以許大茂現在哪里舍得走，今天這要是直接走了，以后那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婁母看到這種情況，只能進一步挑明了，直接趕人她還做不到，畢竟幾十年的關系，面子還是要給的，于是繼續問道：“聽說上周末，人家何雨柱相親，本來相親都挺好的，何雨柱準備給人家姑娘做飯，讓你以何雨柱喜歡占廠里女工便宜的原因給說走了，這是怎么回事，阿姨挺好奇的，給我說說唄？”

    這是直接打臉啊，許大茂也是有點尷尬，都能知道這事，那自己說的那些理由，人家肯定也是清楚的，許大茂這時更是恨何雨柱恨得牙癢癢，這是在人家面前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抖落出來了。

    但是現在也不能承認啊，只能硬著頭皮先說說何雨柱壞話了，于是回道：“阿姨，這可都是真事啊，何雨柱整天從食堂往家帶剩菜，說是剩菜，誰不知道那是專門給自己留的，這就是公然占廠里便宜，他這人就是品德敗壞。”

    婁曉娥這時也被許大茂的無恥給驚到了，于是問道：“你不是去放電影也拿老鄉的土特產嗎？還有什么劉三妹、趙姝是怎么回事？”說完這些，婁曉娥對著自己母親說了一句：“媽，我身體不舒服，我回房了。”說著就蹬蹬蹬上樓去了。

    許大茂這時也是目瞪口呆，這傻柱是真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扒出來了，還傳到了婁家，這自己的相親算是徹底泡湯了。想著，許大茂就暗下決定，傻柱你給我等著，咱們沒完。

    這時的許母哪里還不明白，婁家這是把自己兒子的老底都給查出來了，明顯不滿意自己兒子平時的表現。這次相親算是黃了，看來這是何雨柱的報復啊，大茂攪合了他的相親，他這是也要攪合他們家大茂一次啊，可惜了婁家這么好的條件，要是能他們家大茂能娶上婁曉娥，以后工作廠里還不得給點面子，更何況婁家這么有錢。

    嘆了口氣，許母尷尬的對著婁母說道：“那我就帶著我們家大茂回去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

    說著婁母把許大茂母子送出家門，不僅把他們帶的禮退了，自己又添了幾樣市面上不常見的罐頭、麥乳精什么的讓他們帶走，這事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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