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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一個境界，不管怎么修行，肯定都有一個極限存在，不可能無休止的修行下去。但是凌天現在似乎打破常規，突破了那個極限，這很怪異。不知道是因為他修行了不動明王經的緣故，還是其他什么特殊的原因，凌天想不明白。

    思來想去，似乎只有一個解釋最合理，那就是精神領域也存在傳說中的極境。

    凌天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到了。傳聞中，肉身跨入極境，將來必定成圣做祖。而精神和肉身全部跨入極境，這個在浩瀚的歲月中，并沒有古史記載，即便是神話時代，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人存在。

    遍觀歷代前賢的手札，或者古之大帝的經文，都沒有與之相關的記載。凌天看過那么多雜書，知識幾乎涵蓋乾宇，智慧縱古今，同樣也沒有看到過類似的記述。

    或許，精神領域并不存在極境，他之前的精神力可能并沒有達到紫府初期的極限，所以在服食天辰綠玉菇之后，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凌天閉目沉思許久，而后否定了之前的想法。他十分確信，自己在服食天辰綠玉菇之前，精神力肯定已經達到了極限，否則的話，婆娑世界不可能修煉成功。

    這種情況的出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可能確實在無意之中邁出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即便……這條路他還沒看到，甚至可能都不存在。

    但是世上的路，不就是人走出來的嗎？就好比修行體系，凌天不相信天地初開時就已經有修行的存在，這肯定也是后來人創造出來的。

    或許，他也可以走出一條路來。

    此刻，天辰綠玉菇的藥效才用掉一點，還有一大半沒有開發，但是凌天的心思卻停不下來了。

    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嘗試沖擊一下，如果真的有這條精神秘路，他踏入了進去，那他將是古往今來當之無愧的第一人。當然即使沒有，他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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