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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母親是怎么來的呢？”我不解地問道。

    “我終究還是低估了夸父族人的能力，后來我才知道，白芷沒有懷上孩子，并不是以為我算準了日子的緣故，而是她還沒有被她的族人允許產子，所以才會1直沒有孩子。后來，夸父族人通過夜觀天象，知道了還有另外1個孩子，也就是你的父親出生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使用了1種什么樣的特殊歷法去計算的，反正很多后來的事情，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就預測到了，他們知道了當年后土所埋藏的那些星盤，在未來的百年之內，會遭遇到1次的劫難，所以才讓白芷受孕，生下了你的母親。”

    “所以，那種能夠選擇性別的草藥，最早就是源自于夸父族的嗎？”我想到了爺爺帶著奶奶的尸骨去了貴州，那個小村子，也是有1種草藥，能夠選擇性別的。

    “是啊，你的母親出生后，白芷執意要我將其帶回陳家撫養，并且夸父族村從此之后就像是集體消失那般，再也找不到了。這些年來，我無數次進入神農架，想要再見1面白芷，卻每次都是空手而歸。”

    “外公，那這些事情，我媽知道嗎？”我突然間有點可憐母親，她的存在，是因為要讓我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我沒有對你的母親說過這些，但是，這么些年來，她跟著你的父親走過這么多的地方，多多少少也是知道1些的吧。”

    外祖父的語氣里面，夾雜著1種復雜的情緒，讓我看不懂的情緒。

    “人類總是這樣，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所以在白芷消失之后，我才想清楚了，當年在神農架被她救起的那1刻，我的心就已經在她那里了。所以，雖然父親在她之前已經給我娶妻了，可是白芷卻永遠是我的嫡妻，而云兒也是嫡出的孩子。”

    我突然間覺得有點可笑，這都什么時代了，居然還有人這么在意嫡庶的。

    是嫡妻又怎么樣，還不是在神農架里頭孤老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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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母親是嫡女又怎么樣，還不是整個童年都沒有得到半絲的母愛。

    可能是看到出神了，外祖父也停了下來。

    “后來呢，后來的事情是怎樣的？”

    可能是1整個早上說太多的話了，傷神又傷身，所以他將面前那杯還有點溫熱的豆漿給端起來，然后1飲而盡。

    “后來你母親上大學了，跟你的父親好上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周文森就是周世德的兒子，只是覺得這門戶有點不當對，可是云兒當時愛得不行，我也就隨她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周家卻反對得激烈，以至于兩個孩子居然私奔到了陳家。因此，我與你的爺爺有了第1次的交談，當初陳豫讓所做的所有惡行，從你爺爺的陳述之中，我也更加了解了。”

    “后來，奶奶為何又同意了呢？”

    后面那句“怎么肯讓自己的兒子娶仇人的妹妹”我是沒有說出來的。

    “是云兒自己去說服許淡音的，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我們沒有人知道，可能連周文森都不知道吧。”

    外祖父的這句話，讓我震驚了。

    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1生都需要父親給她遮風擋雨的母親，居然有這么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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