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節(jié) 回到京城-《東海龍王!》
第17章 節(jié) 回到京城
臨近天黑的時候,他們終于到了都丞府,這是丞相大人的府邸。“開門啊,開門。”熏言匆忙去拍門,家奴很疑惑地過來問:“你是誰啊?有什么事嗎?”“是你們家少爺回來了。”
家奴上前拉開門簾,果然看到少爺虛弱地躺著,于是急忙叫來好幾個人來幫忙,“暮靄哥哥,暮靄哥哥。”一位妙齡少女跑了出來,接著是一個姿態(tài)高貴的貴婦人。“老爺。”她略帶開心地喊了一聲,雙手合十:“老天保佑總算盼到你們回來了,這都大半年了啊。”
“夫人,老爺,老爺已經(jīng)過世了。”“啊?他在哪里?”只見眾人把上官暮靄扶了出來,上官暮靄臉色蒼白,一路的顛簸,讓他大吐了一口鮮血。“暮靄,這,這可怎么辦?”“娘,我沒事的,西桂,去把歐陽大夫請回府上。”“好的,少爺。”一個小少年匆忙地跑出府。“東桂和父親,在,在里面,抬他們進(jìn)房間吧。”
“是,少爺。”下人們回答道。東桂抬進(jìn)東廂房,等待大夫的到來。上官暮靄終于躺在自己的床上了,他虛弱地呼吸著。“夫人,老爺是在回來的路途中被人殺害的。”熏言看著傷心不已的夫人,解釋道。“其實,應(yīng)該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前去調(diào)查的四位大人都死于非命了,他也只是個凡夫俗子啊。我就應(yīng)該,應(yīng)該陪著他一起去的。”“娘.......”上官纖云哭著喊了一聲。
兩人接著去揭開上官修的白布,夫人嚇得當(dāng)場倒地,熏言上前查看,之前在鷹嘴谷沒有陽光,回來的時候又非常匆忙,所以一直都沒有看過死去的老爺,只見老爺雙眼不閉,臉上,胸前,背后都是深深的傷痕,并且還沾滿了泥土,顯得臟亂不堪。夫人痛哭流涕:“你爹生前可是最愛干凈的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上官暮靄也過來了,他看著慘死的最尊敬的上官修,痛苦地捂住胸口:“娘,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hù)好父親。”
屋里大家都哭作一團(tuán),“纖云,去打盆水,我親自給老爺清洗......”說著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跑過去抓住上官暮靄的衣服:“靄兒,你一定一定要替你的父親報仇啊,不能讓他這樣凄凄惶惶不明不白地走了啊......你答應(yīng)娘啊....”上官暮靄看著一下子憔悴了的娘,握著夫人的手,重重地點點頭:“娘,我會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上官暮靄因為太過虛弱,加上受了父親的死的刺激,又昏迷過去了。
這時候家奴來報說歐陽大夫來了。熏言看著屋里這可憐的一切,內(nèi)心居然開始有了痛的感覺。歐陽修先是給上官暮靄診脈,熏言站在一旁,這時候熏言才看到上官暮靄替她擋的那一刀有多深,她內(nèi)心出現(xiàn)了內(nèi)疚那樣的情緒。“刀傷太深了,時間又過了很久,傷口已經(jīng)爛進(jìn)肝臟里,恐怕這些山草藥都不頂用了。”歐陽大夫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但是他一直搖搖頭。
“其余的傷雖然也有但是畢竟不是什么致命的。現(xiàn)在的話,我只能每天開一些補(bǔ)血養(yǎng)氣的藥給少爺續(xù)續(xù)命了。”“有方法根治嗎?”“方法不是沒有,但是卻猶如沒有,藥引子在深海萬里,是一種金色的花,叫金絮花,但是據(jù)說這種花每天晚上只開幾秒鐘,凋零的速度非常迅速,不能及時采摘,便會迅速枯萎,但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有沒有這種花,有沒有人見過,都是未知,只是祖宗記載有這樣的一條。”
看著昏迷的上官暮靄,熏言內(nèi)心有些說不出的感受,這時候夫人和上官纖云走了過來,“大夫怎么說?”“大夫說,傷的很嚴(yán)重,不一定能治,現(xiàn)在只能用藥維持生命,需要找到一種藥引子。”夫人癱坐在床上:“靄兒,娘真是悔恨啊.....”“暮靄哥哥......”纖云和夫人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過了好一會,夫人冷靜了下來,她問道:“回到附上已經(jīng)那么久了,還未請教姑娘身份?”“我叫熏言,也是為追查近一年頻繁海災(zāi)而來。”“姑娘是宮中之人?”“并非宮里人,我乃海上之人。”“海上?”夫人和纖云有點驚訝。“我也是凡人,只是近海生活多年,對海上有些熟悉而已,夫人別誤會。”熏言忙解釋。
“夫人,東桂救醒了。”“西桂,照顧好少爺。走,我們?nèi)タ纯础!狈蛉撕暗馈Q院屠w云跟著一起往外走。東廂房里,只見東桂微微睜著眼睛。“夫人,東桂中毒了,所以導(dǎo)致昏迷不醒,現(xiàn)在我雖為他清理了頭上毒液,但是因為時間長了,很多毒液已經(jīng)蔓延至腦髓,唯恐也是命不久矣,你們有什么要問他的就趕緊問吧。”夫人看著東桂,神色哀傷。
“熏言姑娘,還是由你來問吧,你跟了老爺一路,對于老爺被追殺之事應(yīng)該比較清楚。”熏言點點頭:“你頭上的傷從何而來?那天在鷹嘴谷老爺遇刺之前究竟遭遇了什么?”“那天出發(fā)前,并沒什么異常,唯一異常的是進(jìn)入鷹嘴谷之前,趙融跟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他說,在鷹嘴谷這樣的地方比較危險,而他年輕力壯,不如由他來駕駛老爺馬車,比較安全。但是我沒有同意。”
東桂頓了頓又說:“本來我是緊緊跟著少爺?shù)鸟R車行走,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何,我的頭越來越痛,我的行動好像被封鎖了,然后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倒下了,馬車也就不去了,隨后我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聽說,出發(fā)之前,白帝派了十多名精兵護(hù)衛(wèi)你們的安全,那些人為何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說起來是真的很奇怪,出發(fā)前一天晚上,我去給老爺送茶水,在門口那里聽到老爺?shù)穆曇簦f,讓羽林衛(wèi)先行回宮吧。里面有個好像是羽林衛(wèi)的頭目,他回應(yīng)說好的。”“明明知道第二天要經(jīng)過如此驚險的鷹嘴谷,為何這關(guān)鍵時刻還喊羽林衛(wèi)撤退?”夫人質(zhì)問到。“是啊夫人,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老爺做事情一向有他的想法,我都跟了他幾十年了,也不方便過問。”
熏言聽完以后只覺得此事不會那么簡單:“里面的人,你都看清楚了嗎?”“老爺?shù)穆曇粑疫€能認(rèn)不出來嗎?至于另一個人,我是不認(rèn)識的,只是通過他們的對話判斷應(yīng)該是羽林衛(wèi)的人......”“好好照顧東桂。”夫人交代下人。“熏言姑娘,你是暮靄的朋友,不如就暫且住在府上吧,畢竟這京城你也人生地不熟的。”“謝謝夫人。”熏言冷冷地拱手作揖。
“南桂,快給熏言姑娘安排客房,好生伺候。不得怠慢”。夫人吩咐到。熏言打量了一下客房,是很精美的房子,從小到大她都是住在冰冷的水里,還未曾有過自己的住房呢。夜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熏言卻毫無睡意,不知不覺間她走到了上官暮靄的房間門口,“暮靄哥哥,你快醒來啊,我想你陪我練習(xí)射箭呢。”房間內(nèi)是上官纖云,只見她拉著暮靄的手,輕聲呢喃。
熏言雖然知道纖云是暮靄的妹妹,但是內(nèi)心還是生出一些別樣的情愫,是嫉妒嗎?還是羨慕兩人感情能如此親密嗎?還是覺得自己主權(quán)受到威脅呢?這是一種未有過的情感。看了一會,熏言退出來了,因為夫人過來讓纖云趕緊去休息不要打擾暮靄了。看到她們走了,熏言這才偷偷走進(jìn)暮靄的房間,月色下,看著虛弱不已,命不久矣的暮靄,熏言忽然感覺臉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居然是凡人所說的淚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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