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別笑話我了。”聞健民苦笑著說。 “有件事想問一下,以前你在寧園認識的馬玉珍,此人是不是抗日分子?”路承周隨口問。 “怎么啦?”聞健民詫異的說。 “昨天看到她了。”路承周問。 “她與你的關(guān)系好像不一般嘛。”聞健民笑著說。 如果沒記錯的話,路承周與她可是兩小無猜。 “我們是鄰居,小學(xué)初中都是同學(xué),所以我很擔(dān)心,她人誤入歧途。”路承周嘆息著說。 “她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但當(dāng)時,她的思想是很危險的。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悴橐幌拢俊甭劷∶裥χf。 “那就拜托聞兄了,我多次勸她,不要搞什么政治活動,也不知道她聽進了沒有。”路承周說。 此事,路承周并沒有向姚一民匯報。 馬玉珍要想擔(dān)任交通員,必須有一個合法的身份。 鑒于她之前的表現(xiàn),如果通不過聞健民的調(diào)查,自然不用多說。 然而,隔了兩天,聞健民主動與路承周聯(lián)系,給了一份馬玉珍的資料。 “馬玉珍南開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一家小學(xué)教書,一直到小學(xué)停課。目前,她并沒有工作。”聞健民介紹著說。 馬玉珍的情況,還是比較好調(diào)查的。 只是,她是否有抗日行為,需要多費點工夫。 要不然,明天聞健民就來了。 “我只想知道,她目前是否反日?”路承周問。 “最近一年,馬玉珍并沒有公開的反日行為。承周,你不會想娶她吧?”聞健民突然說。 路承周是英租界警務(wù)處的巡官,與馬玉珍從小青梅竹馬,娶馬玉珍也很正常。 “昨天我看到她了,估計她以后會住到英租界。無論是作為同學(xué),還是朋友,或者是鄰居,關(guān)心一下總沒錯吧?”路承周不置可否的說。 以前,他確實考慮過個問題。 然而,被李向?qū)W發(fā)展為黨員后,他考慮的就不再是個人問題了。 有了聞健民的“結(jié)論”,路承周心里總算踏實一些。 看來,馬玉珍能留下來,也是緣于此點。 下午,路承周再次收到姚一民的情報,顯然,又是馬玉珍送來的。 姚一民向“螞蟻”說明了市委的近況,目前沒有比馬玉珍更適合的交通員的。 這也是為何一開始,就讓馬玉珍臨時擔(dān)任交通員的用意。 再加上馬玉珍意志堅定,姚一民建議,暫時讓馬玉珍擔(dān)任交通員。 如果“螞蟻”同志覺得不合適,到時候再換人就是。 得知自己終于可以擔(dān)任交通員,馬玉珍非常興奮。 傳遞情報,看似簡單,可實際非常危險。 馬玉珍連接著“螞蟻”和海沽市委,如果她出現(xiàn)損失,這條線都要出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