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出事了-《抓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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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見過他無數次。
每次遇見。
他身上都是澹澹的汗味和下等衣皂的味道。
可是這次,他居然聞到了另外的味道。
是干凈的清爽的味道。
這侍衛,居然換衣皂了?
還是說……開始變得勤洗澡了?
要知道,陳飛白的那只侍衛兵里都是和陳飛白一樣的人。
一板一眼,皆是規矩,無趣得很。
他們洗衣服,都是干凈就好,怎么會突然換味道?
還有洗澡,練武之人,不拘小節,哪有把自己身上弄得香噴噴的,又不是主子。
所以當時,他就覺得出問題了。
可是他不動聲色,甚至沒多看阿輝一眼。
因為……
在那個時候,穿越者的事已經在高官之間傳得沸沸揚揚,他也有所耳聞。
他不希望被阿輝看出自己有所懷疑,從而隱藏得更深,而去傷害陳飛白。
敵在暗,自己得更暗才行。
說真的,雖然他一開始和陳飛白接觸是奉了父母之命,只是政治關系,拉攏而已。
可是接觸下來,他知道像陳飛白這樣性格的人,在這個時代有多難得。
他明明可以任性可以跋扈。
但他,長成了最正直的樣子。
偶爾的時候,令狐先也會羨慕他。
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嫌棄他無趣。
陳飛白這個人,有自己的一套理論,活得嚴肅,不像自己,懶懶散散,沒個定性。
他有點怕,這個侍衛是外來者,會傷害陳飛白。
陳飛白不太關注穿越者的事,又或者說,他算是保越派的那一類人。
但是整個大興大部分都是反對派。
你想想,某一天醒來,你的爹,娘,或者弟弟妹妹哥哥姐姐突然被人頂替了。
那得多恐怖?
你的親人會莫名其妙沒了。
而陛下,在壓榨完穿越者的最后一絲利益后,就會直接殺了。
你的父母,親人,或者好友,再也沒機會回來了。
可是陳飛白不這么想。
他覺得穿越也不是人家能控制的。
如果一個人已經犧牲了,又不要再去犧牲第二個人了。
令狐先跟他說不清楚。
但他也從來沒想過改變陳飛白的想法。
各抒己見很正常。
他只是希望陳飛白能看出自己侍衛的不同。
自己也要有所防備才好。
令狐先的父親是刑部侍郎。
所以他比其他人知道更多關于穿越者的事。
穿越者來到這個世界,有三個是莫名其妙就來了,但是有兩個,在死的時候說著很奇怪的話。
什么系統,任務,快要完成了之類的。
還有什么積分。
根本聽不懂。
但是可以隱約猜到,有些穿越者是帶著目的來的。
而陳飛白的侍衛,他不確定是哪一種,為了自己兄弟的安全,他只能當作是最壞的那一種。
所以這兩個月來,他做過無數次努力。
好兄弟嘛,總不能看著他被騙。
他各種讓陳飛白看見,陳飛白每次都是沉默,沉默,沉默。
第二天又當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最可笑的是有一次,陳飛白居然鄭重其事地跟自己說,他的侍衛和他是一樣的人,只是最近病了,有些變化很正常,讓自己不要多加懷疑。
令狐先簡直被氣到吐血。
什么叫不要多加懷疑!
陳飛白是瞎了嗎!
可即便如此,令狐先也只能按下自己的擔憂,繼續努力找線索。
可惜這陳飛白,木魚腦袋,腦殼白長了,簡直不像深宅里長大的孩子,獨子就是了不起,都沒有兄弟相爭!導致性子這么單純!
昨日那么明顯的奇怪現象,一個陌生女人主動找他侍衛,而且兩人看起來還很熟絡,他不覺得奇怪嗎?
別說是問路之內的,問路會表現得那么親昵自然?
也許是令狐先家里弟兄眾多,他總是要爭寵,總是要討父親歡心,保持兄友弟恭。
從小察言觀色到大,在他看來那兩個人就差把‘我們認識’寫在臉上了。
可陳飛白硬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想到這,令狐先覺得胸口憋著一口血。
他搖了搖頭,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
罷了罷了,這個雷,兄弟替你拔了!
“來人,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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