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怕他驕傲。 因為未來至少兩年左右的時間,鄧懇都要在某個按時作息,養(yǎng)成良好習慣的地方度過,多半是沒心思驕傲了。 在羅大狀解釋之前,鄧懇的心就涼了一半。 聽完了這番解釋后,他的心徹底涼了。 “不是,那什么,我,我錯了。” 鄧懇連忙認錯,道歉,服軟。 “姜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還請你看在我老婆和我即將出生的孩子的份上,放我一馬吧。” 可惜啊,沒用了。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姜晨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鄧懇心頭一跳,連忙雙手合十求饒道:“求求你了姜先生,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什么,我可以賠錢,我可以多賠你點錢,只要你原諒我,怎么都好說!” “原諒你是法官的事,而我要做的是送你去見法官。” 姜晨神情淡漠,語氣平穩(wěn):“這認錯求饒的話,留著上了法庭再說吧。” “姜先生,我老公真的知道錯了。” 彭玲一開口,眼淚頓時就滾落了下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我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不想他剛生下來就沒有爸爸。”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姜先生你是好人,我求求你,高抬貴手吧。” 姜晨無奈的說道:“彭女士,剛才你老公說的話你也聽得清清楚楚。” “我自問手抬得已經(jīng)夠高了,哪怕他拿到諒解書回頭就罵我,我都還給了他一次機會。” “可他不珍惜啊。” “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這事兒你別求我了,我不可能改變主意的。” 聽到這態(tài)度堅決的一番話,彭玲頓時身體一顫,如遭雷擊。 臉色變得煞白。 鄧懇緊鎖眉頭,咬牙道:“姜先生,你難道真的忍心我老婆和孩子孤苦伶仃?你忍心讓孩子剛出生就看不到爸爸嗎?你忍心讓我老婆一個人照顧孩子?” “兄弟,你說的這些屁話我都聽不下去了。” 旁邊一直看戲的姜白忍不住開口道:“這是你老婆,是你孩子,跟我弟有啥關(guān)系啊?” “你擱網(wǎng)上到處噴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你的老婆孩子?” “你拿到調(diào)解書就翻臉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家庭?” “現(xiàn)在要承擔法律責任了,你想起他們來了。” “早干啥去了?” 隨后又看向彭玲,嘆了口氣說道:“彭女士,老話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但我今天還真就斗膽多說一句。” “就這樣的男人,值不值得托付一輩子,你真的得好好想想。” “行了,你們也別白費心思了,說啥都沒用,還是早點去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姜白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彭玲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輕輕拉了拉鄧懇的手臂,小聲道:“老公,我們……走吧。” “走什么走!” 鄧懇卻一把甩開她的手。 喘著粗氣,眼神兇狠的瞪著姜晨。 喉嚨滾了滾,發(fā)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姓姜的!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我告訴你,要么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法院撤案,要么,我就弄你!” “大不了我進監(jiān)獄,你進icu!” 鄧懇緊緊攥著拳頭,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看著還挺唬人。 然而不管是姜白,還是姜晨,抑或羅大狀,都是一臉的淡然。 完全沒有把鄧懇的威脅放在心上。 羅大狀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胸,一個個罪名和量刑從他口中說出: “尋釁滋事罪,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故意傷害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故意殺人罪,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這個誹謗罪呢,頂格也就判三年,可你現(xiàn)在要是在這兒動手,保底五年,死刑封頂。” 羅大狀上下打量了鄧懇兩眼,不屑一笑:“不好意思,剛才的結(jié)論可能草率了。” “以你這體格子,如果真跟我們動手,被反殺的概率至少有90%。” “哪怕殺了你,我們也是正當防衛(wèi),都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你說你這多冤枉啊。” “咕嘟!” 鄧懇狠狠咽了下口水。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下一刻。 他突然情緒崩潰,嚎啕大哭:“我,我只是不想坐牢,我有什么錯!” “別在這兒淌馬尿,給你三秒鐘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就報警了。” 羅大狀淡淡的說道。 鄧懇聲音戛然而止,好像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般。 隨后在三個男人冰冷的目光注視下,拉起老婆的手,夾著尾巴離開了。 羅大狀還真不是糊弄鄧懇,今天本來就不是正式的調(diào)解。 主要是最近這兩天,打電話過來求情道歉的太多了,姜白兄弟倆一合計,得,干脆就在酒店里開了個包廂,專門來接待這些人。 也好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心誠意的道歉認錯。 畢竟電話里說是一回事,face to face又是另一回事。 具體形式呢也簡單,就是一個一個來。 如果道歉誠懇,家里情況也確實特殊,比如有老人小孩兒孕婦啥的,那姜晨就會考慮給對方一個調(diào)解書,記下名字,回頭撤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