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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皇的話，不但沒有讓李文書解開迷惑，反而讓李文書越加的琢磨不清。

    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嗎？

    李文書拿出一本書，聯(lián)系柳尋歡。

    很快，那邊有了反應(yīng)。

    柳尋歡此刻一臉蒼白，身上到處都是血跡。

    頭發(fā)因為汗水與血液混合，一綹一綹的粘在一起。

    十分狼狽的看著李文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那邊成功了嗎？我這邊，沒事，還撐得住！”

    話斷斷續(xù)續(xù)，畫面也不穩(wěn)。

    可以看出，柳尋歡那邊，似乎還在戰(zhàn)斗。

    “我這邊，差不多了，你把書扔出去！”

    柳尋歡聞言，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對于李文書，其他事情上，可以懷疑。

    但是在戰(zhàn)斗上，永遠保持相信。

    柳尋歡將書扔了出去。

    大書落入妖獸群，像是一顆炸彈一般，轟然炸開，每一片書頁，都像是鋒利的刀片。

    炸死炸傷無數(shù)的妖獸。

    緩解了柳尋歡一點點的壓力。

    這邊的畫面，也轟然斷開。

    李文書看向人皇，剛剛的柳尋歡，反應(yīng)真實無比，沒有絲毫作為分身的異樣。

    在他身上，也確實沒有感受到人皇的氣息。

    也就是說，柳尋歡確實是柳尋歡。

    不是人皇的分身。

    但也有可能，是人皇裝的太真，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

    李文書摸不透。

    他已經(jīng)很重視人皇，但人皇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如果說，他把人皇，看做一個無底洞。

    那人皇，可能是在無底洞的條件上又加了一個條件，無限寬。

    他的身份，暫時問不出來。

    糾結(jié)也沒有意義，李文書轉(zhuǎn)頭，開始詢問其他的事情。

    “你出現(xiàn)，是想要做什么？阻止我嗎？”

    人皇搖搖頭，語氣平淡無比。

    仿佛無論李文書做什么，他都不會生氣。

    “我不會阻止你，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你太激進了。

    激進會害了你，也會害了整個人族。

    你只需要，等一等，冷靜一下。”

    李文書聽著，總覺得怪怪的。

    人皇就像是，就像是一個家長，看著孩子歷練一樣。

    做錯了，慢慢的教育，糾正。

    就是這種感覺。

    人皇看自己的眼神，讓李文書有種錯覺。就像是自己看許長安時候的眼神。

    無論許長安做什么，只要不會偏離的太過分，他都不會在意。

    只是給與支持，助他成長。

    “這，怎么可能？”

    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在李文書腦海，就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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