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趁機發難-《九龍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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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謙怒道:“郭大彤,老爺子待你四人不薄,為何要思謀叛變恩將仇報?”
“老匹夫待我不薄?” 郭大彤忽然一陣凄笑。
接著滄然道:“你何止于說老匹夫待我不薄,我四人本是臨安府郭家村安份漁樵,祖輩都打漁砍柴為生,平日里雖說耍一些拳腳,在當地也算是有些名頭,可哥四個不是欺男霸女之人,直到那一日賤內身染重疾昏倒路邊,無奈洪某人家境貧寒無力請醫,適逢那老匹夫恰巧路過此地不計報酬出手相助,當下我夫婦以為遇到貴人自是千恩萬謝,豈料那老匹夫終有所圖,竟以五十兩白銀為誘餌,誘我為其做事,那時洪某人深信其為人,又伙同村上如我般潦倒的八名青壯鄉鄰一同投奔與他,豈料那老匹夫倒也爽快一口應下,我眾人自是感恩涕零,萬沒料到的是這老匹夫當日即讓我眾人服下一種丹藥,說此丹藥對增進內力大有裨益,內力增進完全融于體內須一年之久,但服用之后會有些小小的不適因人而異,到時自會奉上消疾良藥!我幾人為表誠心想也沒想當即服下,其時也未覺異常,但一年之期將至,我兄弟幾人這才相繼出現心腹脹痛猶如蟲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后我才得知那老匹夫給我幾人喂食的這種丹藥正是江湖上聞風喪膽的噬心丹!”
郭大彤說著解開衣衫,露出一大坨結實的胸膛,只是在胸口和腹部位置遍布大小刀疤,縱橫深淺不一猶如羅網密布!
目睹之人看罷惡心之余又令人瞠目,可以想像得到他當時難忍劇痛竟然拿刀自剖,那是何等的痛楚之極!
左子謙看得駭然卻是沉默不語,郭大彤又忿然說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弟兄幾人能留著這條命也算認了,心料這一年之內任你驅使也為你南宮家做了幾件大事,也算還了人情,豈料更可恨的是,那老匹夫竟然言而無信,我兄弟上門討要解藥,非但不給更是百般推脫,只說今年的解藥已然分完,新的解藥尚在煉制當中,尚需一些時日,看我兄弟疼痛難忍,反而又給我兄弟每人一粒噬心丹,這噬心丹雖不足以要人性命,平日里也不會感覺異樣,直到一年之期才會發作,可發作起來那種欲死欲活的痛楚當真讓人不忍茍活!”
郭大彤說的句句扎心,間以惡語大罵南宮斬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高勝寒也是句句入耳,心道:“看來沈家人先前所說的生死營真的存在的,家父定是有難言之隱這才推掉了這幾人的請求,待我回去定要問個清楚。”
但聽左子謙說道:“即便如此,此事也與公子無關,你幾人趁人之危與江湖上邪魔外道有何分別?”
郭大彤尚未開口,他身邊一人聽罷早已哈哈大笑。
左子謙看去這人正是洪大彤的同村胞弟郭大江,洪大江譏笑道:“好一個邪魔外道,難不成你南宮世家就是武林正道嗎?”
左子謙怒道:“姓洪的,你這話什么意思?”
郭大江冷笑道:“裝得真像,好本事!你是個戲子么?”
郭大彤攔住他說道:“我兄弟本性良民,公道自在人心,那就跟他把話講清楚,省的以后有人借機污蔑我兄弟忘恩負義圖謀造反!”
郭大江冷哼一聲,說道:“江湖中人只道南宮世家是什么狗屁望族,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破事還少嗎?區區一個老匹夫的干兒子就能恃強凌弱為所欲為,死在他劍下冤魂還少嗎?若非那老匹夫暗中授意,他能如此大膽妄為?明明是要吞并武林的狼子野心,卻要偽裝成大仁大義的正人君子,當真笑死人了!”
“大膽!”左子謙忍無可忍就要拔刀相向,對面的郭家兄弟更是怒火中燒,眼看一場爭斗在所難免。
“慢著!冤有頭債有主,我兄弟分得清是非,可不像某些人瞎了眼!”郭大彤冷道,“我這位小兄弟有話要說,容他把話說完,你我雙方痛痛快快打一場!”
“好!痛快!”左子謙冷冷應道。
這時,四人中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正是郭氏兄弟中最小的,名叫郭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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