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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痛襲來，血腥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開來，傅含章的動作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僵硬在原地。

    他半夢半醒地皺起眉頭，反應了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神識。

    虞兮宜看到傅含章緩緩睜開眼睛，四目相對，她看到傅含章那雙被欲望掩蓋的深色瞳孔當中，逐漸恢復清明，像是撥開云霧，終于見到了日光。

    “傅含章……”虞兮宜這才得空推開了傅含章，她有些慌亂的坐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衣襟，臉頰通紅地望著傅含章，弱弱的問了一句：“你，你醒了嗎？”

    虞兮宜的聲音像是當頭一棒，將傅含章砸的眼冒金星，他這才深吸一口氣，像是有些頭疼似的揉了揉眉心，原來，這不是夢。

    看到虞兮宜明顯有些慌亂無措的樣子，傅含章只覺得頭疼無比，同時還有些愧疚夾雜著心疼，他嘆了一口氣，抱歉的說道：“抱歉，兮兮，我……我剛才失態了。”

    頓了頓，他歉疚無比的注視著虞兮宜，卻不敢做什么，只問她，“你……”

    喉頭滾動，傅含章像是得了失語癥，卡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沒嚇著你吧？”

    傅含章的聲音低沉當中夾雜著一絲喑啞，虞兮宜聽得出來這是因為自己。

    她的臉頰復又紅了紅，還好月光暗淡，看不太出來，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搖搖頭，“我沒事……你，你是做噩夢了嗎？”

    她剛看他緊皺著眉頭，好像格外痛苦的樣子。

    虞兮宜又怎么能知道，傅含章之所以滿臉煎熬痛苦是因為什么？還不都是因為她么？

    傅含章的眼睛閃了閃，他總不能真的回一句是因為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忍得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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