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廟祝好,吃過飯沒?” 農村人打招呼,總是先問一句吃過沒有。 不管時間地點,見面總是這句話。 就是不見面,在手機里也是這句招呼。 “我吃過了,白爺爺,啥事啊。” 郭騰把手中木板放下,專心和白世榮對話。 “你展堂叔最近人有點不大對勁。” “你蘭嬸拽著你展堂叔去了醫院看了看,大夫說是精神有問題。” “開了藥,吃了也不見好。” “你展堂叔這情況越來越壞了。” “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出去。” “總是嘟囔著有人要害他,說門外邊有個女的一直在瞅他。” “我尋思不大可能是精神有問題,反倒是撞邪了。” “讓你蘭嬸帶著你展堂叔趕緊回來,拜拜土地公。” “別說,回來之后拜拜土地公,你展堂叔這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就還是不敢出門,還說那女的躲在池塘邊柳樹下面,瞅著機會想把他拉下水淹死。” “我覺得事情不對頭,就想請小廟祝你過來看看。” 白世榮給郭騰講明白前因后果,在電話那頭的內心頗為忐忑。 自己兒子兒媳在外做的小本買賣,賣水果。 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說少了誰的秤,怎么好端端的就撞邪了。 兒媳常翠蘭當時在電話里面沒有說清楚白展堂情況。 后來回家才把情況講明白。 可是這原因也沒講出來。 沒辦法,白世榮只能找來郭騰,看看能不能過來解決一下。 “行,白爺爺,您等會,我這就過來。” “嗯好。” 掛斷電話,郭騰內心也忍不住奇怪起來。 白世榮兒子白展堂,他也見過。 四十塊五十歲的中年人。 年輕時走南闖北,干的拎包買賣。 后來失手,人被抓,判了五年。 監獄中表現良好,減刑兩年放了出來。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干上了賣水果的生意。 又過幾年,娶了鄰村的常翠蘭。 郭騰對此事記得很清楚。 因為當時郭同知帶著五歲的他過去吃席來著。 郭騰也不覺得白展堂最近做了什么壞事,導致有鬼索命。 真要說有鬼索命,那也是幾十年前,白展堂年輕時候干拎包買賣,有鬼來找他。 改邪歸正了,誰來找他? 奇怪歸奇怪,郭騰拎起花花,丟到秋名山mini上。 “我和花花中午可能不回來,你們和老王先吃。” 郭騰對朱昌和寅瑩交待著。 “廟祝慢走。” “廟祝大哥再見。” 朱昌和寅瑩對郭騰揮揮手。 郭騰開著車,帶著花花來到云山村。 “喲,買車了。” 白世榮看到郭騰小巧迷你的秋名山mini忍不住上前瞅瞅。 “小物件,挺便宜,也就三萬多點。” “展堂叔呢?” 郭騰給白世榮打開車門,讓他能看到里面樣子。 “在屋里看電視呢,現在只要不離開家,情況還好。” “出了院子門,走過土地廟,這人就開始神神叨叨。” “就說那。” 白世榮朝池塘邊一棵大柳樹下一指。 “就說那有個女的,想要把他拉進池塘淹死。” 郭騰開啟天目通明,看向遠處大柳樹。 “嗯!” 一聲驚疑。 大柳樹下還真有個女人,披頭散發,一身白衣,看向他和白世榮。 一身黑氣,怨氣很重。 眼中仇恨冰冷目光,都讓郭騰忍不住懷疑自己做了什么錯事。 白展堂是怎么被這個家伙盯上的? “喵,喵。” 花花也拍拍郭騰的腳,沖大柳樹下叫了兩聲。 “我知道。” “白爺爺,咱們進去看看我展堂叔,我問問他最近遇到什么。” 驅鬼好驅,但是得搞清楚事情因果。 郭騰又不是什么精神病正義人事,上去把鬼揚了,說自己任務完成。 凡事都有個因果。 要說這個女鬼故意纏上白展堂,郭騰是不信的。 正如同王秀良家孩子一樣,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 能了解特殊原因最好,了解不到特殊原因,那郭騰只能將白衣女鬼超度,送她下地府。 白世榮帶著郭騰來到自家客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