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玉晨殿中。 太后的雙手在花容身上輕輕滑動著,口中卻是說道,“這幾日有沒有去找左千戶?” 花容面容緋紅,紅的近乎要滴出水來,帶著很重的鼻音說道,“沒有…啊…娘娘…左千戶初回京都,他手下的小太監(jiān)說他有些忙…”???. “婢子還沒來得及去…啊…” “左道奇給你寫信,為什么不告訴哀家?”太后的手,卻依舊在花容身上游走著,帶來更重的鼻音與更急促的喘息。 “啊,婢子知錯了,請娘娘恕罪…” 聽著花容的求饒,太后才將手從花容衣襟中抽出,“不中用的小東西,這幾日去左千戶那邊學(xué)習(xí)一下,身子骨太差了。” 花容不知是羞還是喜,只是聲若蚊蠅的應(yīng)道,“是。” ...... 宗人府。 “你就是左道奇?” 大殿前有一尊大鼎,明枯一邊撥弄大鼎下的火焰,一邊開口詢問道。 左道奇雙手作揖,身子弓了下去,“卑職皂衣處左道奇,見過宗人府……” “我叫明枯。” “見過明大人!” 明枯輕笑一聲,緩緩從地上站起,指向那口大鼎,“你可知鼎中烹著何物?” 左道奇不知道這人賣的什么關(guān)子,影衛(wèi)的人將他帶到這里便離開了,這位明枯也是隔了許久才與自己說話,一直都在撥弄那口鼎。 他不知道自己的罪責(zé)是重是輕,若是…… 太重了,只好對不起姜離煙了… “卑職不知。” 明枯不糾結(jié)鼎中之物,轉(zhuǎn)而開口說道,“說說吧,你為何會被影衛(wèi)帶來。” 左道奇連忙低下腦袋,回應(yīng)道,“卑職在宮中行走,感慨于皇宮偉岸無邊,竟然莫名的進(jìn)入頓悟狀態(tài),從而結(jié)出人花,一時法力潰散,毀了宮……” “你在撒謊!” 明枯輕飄飄的聲音,帶著幾分仙氣,似是從未知之地飄來。 “你身上有‘三昧真火’的氣息,此乃神通,你在替誰隱瞞?” 左道奇心中一緊,這… “方才那邊只有卑職一人,三昧真火,卑職不知明大人說的什么。” 明枯也不知有沒有聽他的狡辯,已經(jīng)再次開口,“阿丹說你不錯,此事我不會追究,回頭去宗人府,上繳三千靈石補(bǔ)償宮墻修補(bǔ)即可。” 左道奇驟然松了口氣。 阿丹…是誰? 明枯對于左道奇毀壞宮墻的事情不在追究,指向那尊大鼎,“方才問你可知鼎中之物,你答不知,你確實不知,但你認(rèn)識。” 左道奇心中一動,腦袋不動,眼神確實上揚。 “鼎中之物,乃是高豐。”他施施然說著,聲音卻是陡然間,帶著一絲病態(tài),“他暗害公主,差點嫁禍到丹兒頭上,我要將神丹與神魂,煉足三百年……” 他說著,輕輕的拍了拍鼎,大鼎中陡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嘶吼,充斥著痛苦與絕望。 左道奇聽的出來,那是高豐的聲音。 他腦袋低的更低,幾乎與地面平行,“此人該死,明大人如何處置,都是應(yīng)該的。” “行了,你下去吧,你也不會想做鼎中之物吧?” 左道奇忍不住面皮抽搐。 誰他媽想被你折磨。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位明大人,看上去仙風(fēng)道骨,道貌岸然,實則也是個變態(tài)至極的家伙。 鼎中煉化三百年,縱然是太上老君煉化孫猴子,也就四十九年,這人真變態(tài)。 或者說這宗人府中的太監(jiān)真變態(tài)。 畢竟牛輔的性格,也是陰毒狠辣。 等到他走出宗人府,感受到外面四月份的正午陽光,竟恍惚間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