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一身青色素衣,頭上戴了一個大斗笠,除此之外,身無長物。 這自然是左道奇。 如今的他,面容俊朗,眼神明亮異常,走路步伐有力,一看便知道非尋常人家出身。 誰能想到,幾個月前,他還是個又瘦又小,力氣弱小不堪的豆芽菜呢。 左道奇從離開酒泉山莊,便在街上買了一頂斗笠,一路狂奔,廢了不少力氣,才在短時間內趕到養龍寺。 沿著灰色石階拾級而上,左道奇便看到了一處黃瓦紅墻的寬大寺廟。 這里甚至在官方的名字,已經不叫養龍寺了,更名為送子廟。 養龍,是犯忌諱的。 兩個小沙彌正拿著掃帚在門外清掃落葉與積雪,京郊比京城內雪多。 左道奇走進寺院,因為時時有香客過來焚香,所以寺院中還有路標。 他順著路標向后山走去,那里有‘養龍道’的密藏。 …… …… …… 昌邑公主興高采烈的跑上閣樓最高處,看向那正與大儒祁載談話的中年人。 這人身穿明黃色華貴長袍,臉上不怒自威,一看便是位高權重之人。 昌邑公主邁著小步子跑進來,看向上首的中年人,“父皇,我新寫了首詩,你看看怎么樣?” 對于這個最小的女兒,元吉帝明顯很是寵愛,停下與祁載的對話,“哦?容兒會寫詩了?讓父皇和祁師看看。” “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元吉帝看完后,臉上的玩笑之色消失,看向祁載,等待他的評價。 雖然他在宮中被稱為圣人,但這種文學上的東西,還是得專業的儒士來評判。 祁載通讀一遍,撫須而笑,“好詩,雖然與一般詩詞韻律不同,但卻是難得的好詩,只是其中狂意,不知昌邑公主是如何想到的?” 本來還想問,這詩為何不全,怎的只有寫景,沒有抒情,按照一般詩詞格式,這明顯不全。 只是看元吉帝一臉笑容,加之昌邑公主的受寵,祁載便沒有再問。 昌邑公主臉色微垮,隨即說道,“方才酒太好喝了,人家不禁多喝了幾杯,就寫出來了。” 祁載滿心不信,但看昌邑公主的樣子,也知道多半是問不出來的,便抬頭向元吉帝作揖,“陛下教女有成,實乃國之幸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