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凱的語氣變得嚴厲，眼睛緩緩地環視四周。

    “整個案子已經非常清楚。這是一位個人開發者，自發撰寫的程序文檔，后來被甲方剽竊成果，剝奪作者的軟件署名權，并且厚顏無恥地寫上自家名字。到底是哪家公司敢這么做呢？”

    眾評審專家立刻沉默了，互相對視誰也不敢說話。

    “在FB集團的文檔附件中，我們找到開發者的名字，以及部分開發文檔的副本。經過詳細的對比之后，證實這位程序開發者，是FB集團子公司員工。”

    江凱出示另一份文檔，署名是FB集團子公司，FZ公司林耀祖團隊。

    眾專家看了恍然大悟:“華中軟件才是盜版方。”

    江凱舉起手中的硬盤，無奈地笑嘆了一聲。

    “7月初我陪趙部去江城，調查南亞硅谷襲擊案，親眼見過這個程序運行，并參與過程序的重構，林耀祖是我的搭檔。就算沒有開發者文檔，我也能一眼認出來，這到底是誰的作品。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公開盜版，還把文件送到我這里評審！我在IT界這么多年，見過盜版的，沒見過這么大膽的！”

    眾專家紛紛笑出聲來。

    “明知道是公安部項目，居然敢明目張膽的盜版。”

    ”盜版盜到閻王爺頭上。這就是傳說中的傻大膽。”

    也有人覺得很詫異。

    “華中軟件也算大公司，玉總做事一向嚴謹，怎么會犯這種錯誤？”

    “玉總是反盜版協會理事長，咋會做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