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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開始問答游戲。

    “你老家是湖南農村，從小就是數學天才，是還是不是？”

    “算是吧。”

    “你從小學到大學，未參加過任何統考，全部都是特招，是不是？”

    “是。”

    “你在10歲的時候，拿過全國青少年計算機競賽冠軍，是不是？”

    “是。”

    “你在12歲的時候，讀完高中課程，投考湘城警察學校，是不是？”

    “是。”

    “你為什么考警察學校？而不是直接上大學？”

    林燃直言不諱回答。

    “警察學校不收學費。農村孩子家里窮，想給父母減少負擔。”

    文珊一下子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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