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讓文韜跟他同車，想了解林燃的過去，參與天空眼項目始末。

    文韜驚喜地連連點頭，打電話給司機開車來接。

    電話那邊無人接聽。

    HX總經理嘲諷一句：“院長司機已經換了。還留著小劉的電話呢？”

    兩年沒跟院長同車了，還留著院長司機的電話。沒想到物是人非。

    院長親自電話司機來接。文韜尷尬得站在旁邊。

    TX公司總經理惜才，半開玩笑地道：“小林這次可出風頭了。這么厲害的人才，咋會在你們公司呢？我出100萬現金，外加1%股權，讓給我怎么樣？”

    文韜假裝沒聽到，坐上院長的黑色轎車。

    ”你在HX做系統集成，怎會有這樣的人才？”院長單刀直入。

    在院長的權威面前，文韜唯有老實回答，不敢搶占下屬的功勞。

    ”他不是HX出來的，是我從外面請回來的。集團接到天空眼任務，要求一年內部署完成，各公司都有主營業務，這種高風險的項目，做成了沒多少錢，做不成要砸牌子，沒有團隊樂意去做。關鍵是大家都不懂，都是搞光纖通信的，對AI技術一知半解。當時FZ剛剛成立不久，正缺項目經費的階段。耀祖算是個天才極客，喜歡研究新技術的多面手。互聯網行業各種技術，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再加上創業公司缺錢，所以我們就饑不擇食，只要有錢什么都肯做。”

    ”天空眼是高難度項目，國家給的補貼又不多，嫡系子公司都不愿做，只能給我們公司做撒。耀祖覺得這是個機會。他說集團要想轉型，從傳統的通信行業，轉型AI與大數據產業，必須接天空眼項目。”文韜回憶當時的情景。

    想起當初FZ剛開張，對于接天空眼項目，林燃說的那段話：”我們都是受困的囚徒。”

    ”上帝給咱開了個洞，咱就得巴著上去，把它擴成一扇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