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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都是。”李青黛點頭，又抿了一口牛乳。

    在帝京，大戶人家的夫人姑娘們，衣裙穿一回便舍棄，也算是尋常事。

    除非有特別喜歡的衣裙，在沒有染漬的情形下，她會再穿一回。

    她不知道吳寶珠問這個做什么。

    “那六姑娘這身衣裙能賣給我嗎？”吳寶珠聞言，不由坐直了身子。

    “那不成，我祖母說，衣裙這類的東西，不用了便要交給下人去銷毀，若是落到外人手中，那可要說不清的。”李青黛笑著拒了：“還有，太子哥哥給我做的衣裳，我不穿了也是一直收著的。”

    原本，后面這一句她是不打算說的。

    但看到一旁的陳致和，她便改了主意，又加上了這句話。

    果然瞧見陳致和握著筷子的手，關節瞬間發白了。

    李青黛翹著唇角，愉悅的又飲了一口牛乳。

    她已然有些吃不下了。

    但為了等會兒能同李玲瓏一道出去，她無論如何，也得將這盞牛乳吃了。

    “收起來不穿也真是可惜了，這一身好看的很……”

    吳寶珠一臉的惋惜。

    “她的東西，都是頂好的……”

    “平常那些衣裙也是蜀錦、云紗那些制的，也都挺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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