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久之后,謀臣李歷再一次單騎出了營寨。往涼州大營而去,得了消息的閻行再一次與馬超、楊阜、馬岱等人,在自己的營寨內(nèi),見了一番李歷。 二進(jìn)宮的李歷無比從容,朝著閻行等人行禮了一番,被邀請坐下。 “上一次已經(jīng)說的極為清楚了,先生何必再來?”閻行正襟危坐,抬頭看向李歷,并不生氣,只是問道。 李歷微微一笑,拱手一禮道:“這一次我來,并非是說服將軍歸順朝廷。而是奉命而來。” 說到這里,李歷從右邊寬大的袖子內(nèi)取出了一卷白布舉起。帳內(nèi)有機(jī)靈的親兵立刻上前拿起了這卷白布,遞給了閻行。 眾人都是頗為疑惑,不知道李歷搞什么鬼。閻行伸手接過了這卷白布展開觀看之后,微微蹙眉。然后將白布遞給了親兵,眼神示意。 很快楊阜、馬超、馬岱也看完了,都是蹙眉不已。 “大司馬這是何意?”閻行抬頭問道。 “正如將軍所看到的。我徐庶將軍在美陽城斬了楊秋部將陳嚴(yán),我徐晃將軍遣人說降了安定五座縣城。楊秋已經(jīng)內(nèi)外交困。現(xiàn)在之所以沒有崩潰,乃是希冀于將軍的援兵罷了。” 李歷從容笑語,然后忽然斂容,話鋒一轉(zhuǎn)道:“君子有救急之義。現(xiàn)在將軍手握重兵,難道要見死不救嗎?” “我家大司馬邀請將軍一戰(zhàn)。將軍可敢否?” 說到最后,李歷胸腔盡擴(kuò),擲地有聲。 閻行、楊阜等人都明白了,這是激將法。他們屯兵街亭,兵強(qiáng)馬壯。而安定郡守楊秋,危如累卵,需要他們救援。 要想救援安定,便要擊破張繡。 擊破張繡,可行嗎? 馬超頓時熱血沸騰,雙拳緊握,恨不得領(lǐng)兵與張繡廝殺一場。但是他卻也忍耐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楊阜。 楊阜則笑著對李歷說道:“好個激將法。但既知道了,我們又怎么會上當(dāng)呢?” “閻將軍。楊秋救不得。我們繼續(xù)作壁上觀。” “楊先生所言甚是。”閻行從容點(diǎn)頭,然后抬頭對李歷說道:“勞煩先生回稟大司馬。我閻行便挖了一個坑,生長在街亭了,哪里也不去。也不進(jìn)攻大司馬。大司馬如果想殺了閻行,就自己來攻打吧。” 李歷微微蹙眉,但很快眉頭展開。對閻行、楊阜各自拱手,說道:“好。” 李歷離開大帳之后,閻行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說道:“其勢使然,大司馬不可擊也。傳令下去。命諸將各守備營寨,不得懈怠。違令者,殺無赦。” “諾。” 有親兵應(yīng)諾了一聲,立刻傳令下去了。 涼州大營內(nèi),殺氣沖天,卻偃旗息鼓,嚴(yán)整以備而已。 李歷回到了張繡大營,直入大帳內(nèi)。對張繡一番稟報之后,李歷慚愧道:“明公。屬下無能。沒能邀請閻行一戰(zhàn)。” “閻行真是將才,不是言語可以激將的。我也只是試試而已。成與不成,都不關(guān)先生的事情。”張繡搖了搖頭好言安撫了李歷一番之后,讓李歷下去休息了。 盡管如此說,張繡卻還是微微嘆息了一聲。出了中軍大帳,來到了一座木頭臺子上站好,遙望西方?jīng)鲋荽鬆I。 “有閻行坐鎮(zhèn)街亭,我也只能吞下安定郡而已了。” “只有殺了董卓,我才能調(diào)動更多的兵馬。虎吞涼州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