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語-《輕言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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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要收回之前,傅斯朗抬起手壓在她手背。
大掌包裹著她的手,動作過于曖昧。
他掌心溫度很高,灼燒著她,蔓延至全身。
季暖:“放手。”
傅斯朗使壞捏了捏,沒放。
季暖為了氣場上不輸給他,咬牙切齒說:“胡子很扎人,快放手。”
傅斯朗:“沒胡子吧。”
今早刮過了。
當然沒有。
是為了讓他放手她才說的。
傅斯朗不僅沒反手,臉湊近她。
突然放大的臉,讓她的心跳差點驟停。
許久不曾靠得這么近,這個距離……是他們以前接吻才會有的。
傅斯朗哼笑說:“你很緊張嗎?”
季暖冷著臉:“沒有。”
緊接著補了句,“沒感覺。”
傅斯朗:“不管我對季小姐做什么,都沒感覺?”
季暖很鎮定許多,“嗯。”
傅斯朗:“第一次沒感覺,現在也沒感覺?”
季暖:“都沒!別問了!”
他害不害臊啊!在外面還問這個!
而傅斯朗一副:你的回答讓我很難過的表情。
季暖又說:“放手啊。”
傅斯朗不放,大手反而搭上她后背,季暖不自覺挺直腰桿。
兩人本來就靠得近,因為他這一下,兩人距離又近了一些。
車廂里已經有人暗中用余光看戲了。
季暖為了防止他再做什么,音量稍微拉高,說:“小叔,你別過來了。”
傅斯朗拿開她身后毛衣上沾到的臟東西,聽到這一聲“小叔”整個人愣住。
他把廣告碎紙條展示在她眼前,季暖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
貌似……
誤會他了。
看戲的人更是好奇這對男女之間的關系,一直舉著手機的女人沒了搭訕的心思,豎起耳朵聽八卦。
特別是他們前后位置的旅客,腦袋左右晃動,恨不得現場有個聲音放大器。
所有人都在等傅斯朗的回復。
季暖知道她玩過火了,眼神哀求著,希望他不要搭話。
而傅斯朗勾唇輕笑,“乖女兒,你說什么?”
季暖:……
傅斯朗你真行。
心里微笑碎了他一口。
季暖推開他,拿出口袋里的口罩戴上,無視眾人的打量。
最后,她把另外一個口罩遞給傅斯朗,他挑眉,不明所以。
季暖低聲說:“我不想和你上社會頭條。”
一會叔叔,一會女兒,她能預感到其他旅客在想什么。
指不定說他們把床上玩的那一套角色扮演玩到這來。
傅斯朗接過,慢條斯理戴好,只露出一雙眼神凌厲的眸子,斂起了方才的吊兒郎當,眾人被他周身不好惹的氣質嚇到,也不敢再看過來。
季暖心想終于消停了。
可以安靜休息會了。
她拿出平板開始寫腳本,傅斯朗也在處理工作,顯然比她還忙。
工作這么多,還出門玩,是換一個地方加班?
或者,是為了找機會和她說那些話?
念頭冒出來,直到站在公寓電梯里,她也沒想個明白。
電梯里他們依舊是一言不發,和多數陌生鄰居一樣。
站在門前,她在傅斯朗進門前叫住了他。
兩人隔著差不多十米的距離,相對而立。
季暖下了決心,問道:“傅斯朗你要怎么做才會甘心?”
傅斯朗坦然,神色自若。
一句問話把先前稍微輕松的氛圍全部逼退。
再次回到劍拔弩張的關系。
她說:“或者……你甩了我?”
聽完這話,傅斯朗輕笑出聲。
弄得季暖心忙意急。
她的話很好笑嗎?
他放下行李走向她,伸手扭動了她的鑰匙。
傅斯朗:“你腦袋瓜子里只有分手嗎?”
季暖:“不是分手,那還有……”
還有什么?
沒有分手,當然是繼續在一起。
她打住了話,傅斯朗手扶住她單薄的肩膀,讓她面對著他。
傅斯朗:“暖暖,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傅斯朗了,我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我也有能力保護你。”
現在的傅斯朗不再是盛氣凌人的模樣。
他放柔了態度。
而她卻更害怕了。
比起柔情的他,季暖愿意他對她抱有不滿。
她怕辜負了他。
季暖縮著肩膀,咬著下唇,良久才說:“我也不是以前的季暖了。”
拉開他的手,碰到他骨節,她指尖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她冷聲說:“傅斯朗,你不過是對以前的季暖有執著。”
說完她拉著行李進門。
傅斯朗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長嘆了一口氣,自嘲笑了笑。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
他一直執著的是季暖。
當他袒露真情,她果然會避開他。
比以往更甚。
-
季暖愣愣地在落地窗前站了許久。
說完最后那句話,她害怕他的解釋,害怕聽到他說不是。
這三年來,她過得太糟糕了。
不是像小姑說的那樣,愛人不要太端著。
她是覺得她完全沒有資格去喜歡一個人。
會把他的生活節奏攪亂的……
她有勸自己往前看。
但從前的經歷造成她心結太重,不想給別人再帶去傷害。
萬一,她又是那個半途逃兵。
豈不是辜負了傅斯朗。
不如現在起,斷得干凈,就不會生出其他的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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