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原來,漢國之外,有大敵! 徐顧道出了自己的疑問:“這豈不是說,這些世家,其實都有老祖,在外征戰(zhàn)?” “對?!惫谲姾蚪o出答案。 “那咱們這么做,就不怕寒了他們的心?”徐顧不解道。 世家老祖在抵御外敵。 而這邊,漢國這邊,卻在試圖剝奪,他們在外征戰(zhàn)為子孫爭取的資源和權(quán)力! 用屠家二祖的話語來說。 那就是……他們在外,拋頭顱灑熱血,子孫后代有點特權(quán),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 冠軍候冷喝道:“給他們點特權(quán),自然里所應(yīng)當(dāng)??涩F(xiàn)在,你不覺得他們現(xiàn)在所掌握的特權(quán),未免有些太大了嗎?” “漢國都要成世家的了!” “這世間,不只是他們世家的世間!還是霧民的!不!是尋常老百姓的!是漢國所有人的!霧民這個稱謂本就不該存在!” “尋常普通人,甚至連為漢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世間,你不覺得可悲嗎?” “再言,現(xiàn)在的漢國,已經(jīng)危在旦夕了?!? “大敵已經(jīng)難以抵擋!” “世家子弟,能有多少人?不及漢國全人口的十萬分之一!他們又能為漢國,提供多少頂天立地的棟梁之材?” “漢國,也該需要一些優(yōu)秀的新鮮血液了!” “所以,這天也該變一變了!” 冠軍候眼眸深邃,話語非常沉重,滿是決然。 徐顧動容。 自己終究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霧民,又因為有系統(tǒng),更有冠軍候的支持。 所以,并未遭遇什么不公的待遇。 也未曾出現(xiàn)什么挫折。 就更不要說,遇到不可逾越的苦難! 而很顯然,冠軍候則對這些,有著非常深刻的認(rèn)知。 他必定是披荊斬棘,踏過所有泥濘,走過所有坎坷,才走到了這等地步! 他才是真正的起于微末! 自己的覺悟,和冠軍候相比,差了太遠(yuǎn)! “冠軍王,當(dāng)之無愧?!? 徐顧?quán)馈? “說多了,你暫時不用操心其他事情。你的任務(wù)是力壓群雄,成為天王,再成為神選者!” “屆時,之后的道路,無論是封侯封王,都將水到渠成?!? “然后,在域外戰(zhàn)場上,遇到其他世家的子弟,多照顧一些,不要先入為主的心存敵意,他們都是些可敬的戰(zhàn)士?!? 冠軍候語重心長道:“除此之外,才是削弱國內(nèi)的世家勢力,為咱們霧民們,爭取應(yīng)有的權(quán)力!” “是!”徐顧道。 …… “如何?”訣雨侯等待許久,見徐顧回過神來,想來已經(jīng)和冠軍候,溝通好了。 “多謝屠家如此大禮?!毙祛櫺Φ?。 錢多能使鬼推磨。 疑似古代圣境強者之法的傳承,自然能讓徐顧面露笑意,和善的和訣雨侯對話。 訣雨侯驚異。 顯然,也沒有料到,徐顧的態(tài)度,居然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之前,還兇神惡煞,不死不休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卻已然笑臉相迎。 這樣能屈能伸,徐顧已然注定,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你應(yīng)得的。”訣雨侯沒有打算和徐顧多聊的想法。 而且,老祖身隕,他也沒有心情,和徐顧多聊。 言落,由漫天水氣組成的身軀,瞬間崩碎。 …… 徐顧神情平復(fù)。 收起白骨,看向前方,屠萬里本來應(yīng)該所在的地方,那里一柄散發(fā)著冰冷寒意的長劍,豎立虛空之中。 猶如一頭真龍蟄伏。 “來。”徐顧輕聲道。 頓時,融合了三柄矮人國寶劍的長劍,一聲劍鳴,緊接著劍氣沖霄而起。 一頭巨大的真龍?zhí)撚埃P旋在長劍四周。 劍光浩瀚,劍意凝重。 引來無數(shù)人矚目。 徐顧無礙。 此事得以平熄。 “屠家居然認(rèn)慫了!” “徐顧,可是褻瀆封侯,強勢斬殺了屠家封侯老祖的一道投影,就這么算了?” 眾人震驚,很是不可置信。 “這都能忍,屎都能吃了!” “如果我是屠家家主,哪怕拼個屠家覆滅,也要將徐顧徹底鎮(zhèn)殺!” “屠家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屠家了!” 此事一出,自然有無數(shù)人帶節(jié)奏。 他們作為吃瓜群眾,只想看戲,才不管其他。 “樓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屠家難道就甘心,壓下這口氣?必定是有更強者出面,來促成和解!” “只怕是王境出面!” “這種情況下,屠家敢不認(rèn)慫?” 冠軍候一念鎮(zhèn)壓訣雨侯的事情,屬于機密,大多數(shù)人自然無從知曉。 而知曉之人,定不會亂說。 所以才顯得網(wǎng)上格外熱鬧。 “屠家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顧神牛逼!” “連封侯投影,都敢鎮(zhèn)殺!” “不!是都能鎮(zhèn)殺!” “他不只是敢,他還做到了!而且還是一擊鎮(zhèn)壓!” “最重要的是,徐顧還沒一點事!屠家反要賠禮道歉!” “誰能做到這種程度?羽天都嗎?還是葉從龍?龍幼珊和苗沛寧,就更不要提了!” “羽天都、葉從龍之流,在顧神面前,算個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