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去給大師摘花啦?”陳罪笑著說了句,“小江先生有心了,大師一定很喜歡。” 聞言,江塵月眼底的冰雪似略微融化,下頜微抬,線條精致而流暢,“嗯。” 簡單的寒暄后,兩人擦肩而過。 忽然—— 他回頭,叫住陳罪。 “陳隊長。” “嗯?小江先生還有事嗎?” 其實比起蘇黛,陳罪更怵這個表情永遠(yuǎn)溫和包容的少年。 前者看似冷漠,實則十分平易近人。而江塵月,陳罪看不透,總覺得他溫和的外表下,才是真正的冷血動物。 世間萬物在他眼里,都是過眼云煙。 江塵月打量著陳罪的眉眼,隱約的變化在他臉上變化,他皺了皺眉,“你……路上小心。” 陳罪的命格一直在變,很奇怪。 自他十五歲后,陳罪是第二個讓他看不清命格的人。 第一個,自然是蘇黛。 聞言,陳罪爽朗一笑,“我明白,小江先生,再見。” 說罷,他揮揮手,胳膊下夾著個長盒子,大步離開。 蘇黛在屋里,等江塵月進(jìn)來,挑眉問他:“在門口跟陳隊長說什么呢?” 江塵月眉心微攏,搖了搖頭。 “沒什么,讓他路上注意安全。” “哦?這真不像你會說出來的話。”蘇黛調(diào)侃了句,伸出手,江塵月把已經(jīng)削去刺的花放進(jìn)蘇黛手里,眼底暗流涌動,面上卻一派溫馴乖巧。 蘇黛聞了聞花,站起來把花插進(jìn)一只古董花瓶里。 “你是不是也看出他命格不同了?” 江塵月面上沒有意外,“什么都瞞不過師父。” 蘇黛笑睨他一眼,“少給我扣高帽子。” 江塵月:“他的命格一直在變。” “七年前見他的第一面,我就看出他命中有個死劫,若能渡過,此后人生順?biāo)欤舳炔贿^……” 未盡的話,誰都能聽懂。 馮子軒:“如果這次陳隊長回去的路上出事了怎么辦?那畫……大師您為什么還要交給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