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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滿足道：“桀桀桀，我可太壞了！”

    聽著院中傳出的求饒聲，和夫妻倆的混合雙打聲，紀(jì)閑一時無語，不知道說什么好。

    回山之后，紀(jì)閑重新開始給銘紋分門別類。

    小小坐在他的身邊，小手托著下巴，時不時目光游離，一陣出神，像是在考慮某種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一早，紀(jì)閑眼睜睜地看著小小來到外門的一處食堂。

    只見她蹲在一桶熱氣騰騰的豆花旁，在甜豆花的糖汁里倒了一整罐鹽，又在咸豆花的湯汁里撒上一整罐糖。

    隨即又傳出一陣欣慰地笑聲：“桀桀桀，我可太壞了！”

    紀(jì)閑：……

    魂淡，這和把可口可樂灌到百事可樂里，有什么區(qū)別！

    時間一天天過去，小小雷打不動地每天干一件壞事，并留下桀桀的笑聲。

    紀(jì)閑的銘紋見識也在逐漸精進(jìn)，世界仿佛在他面前揭開了一層又一層神秘的面紗。

    顏照時常會出現(xiàn)，聊家常似的與紀(jì)閑閑談，也會貼心地詢問紀(jì)閑住的怎樣，會不會缺什么東西。

    紀(jì)閑也會與顏照吐槽小小的事，這天，他正好提到此事：“顏師兄，我聽小小說，她每天要做一件壞事，這似乎是某種任務(wù)？”

    “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長輩們提起過，好像是有個對她很重要的人，囑咐她這么做的。”

    “誒？”紀(jì)閑道。

    “當(dāng)初的她太單純，而某些人又太壞，人心險惡。于是那人對小小說，不變壞一些，是斗不過他們的。”顏照回憶道。

    “然后就成了現(xiàn)在這種……嗯……熊孩子的樣子?”紀(jì)閑吐槽道，甚至小小的破壞力還沒熊孩子大！

    “熊孩子？我能明白你說的意思。”顧照沉吟片刻，溫和地笑了下道：

    “但孩子犯錯是很自然的事情，比起熊孩子更令人討厭的是熊父母。若是父母愿意為孩子闖下的禍?zhǔn)仑?fù)責(zé)，相信不會有人專門去苛責(zé)一個孩子。”

    “而我們天魔峰上下，都愿意為她負(fù)責(zé)！”

    “你們就寵她罷……”紀(jì)閑笑了笑。

    “而且……”顏照意味深長地道：“小小可不是孩子，她能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負(fù)責(zé)！”

    “誒，你們在說什么？”

    兩人回頭看去，只見小小無精打采地走來，聲音低落，有氣無力的。

    “怎么了？”紀(jì)閑關(guān)切地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小小這幅模樣。

    “紀(jì)閑紀(jì)閑，我的靈感，我的創(chuàng)意，燃盡了……”

    小小聲音委屈，泫然欲泣：“我想不到今天該干什么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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