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修遠猛地推開她的手。 他的一張臉就要溢出黑墨水了,“你以后還想不想用了。” 沈晚習慣性地用消毒濕巾擦著手,眼神帶著強烈的不屑和鄙夷。 “我說顧老板,現在都21世紀了,難道你還覺得有什么東西是不可替代的?打開貓店什么東西沒有。” 她是學醫的,在學校和實驗室,什么樣的話題沒有人聊。 就算平時她不和別人開車,那耳濡目染也學會了。 看他忍著疼得皺起的眉頭,還要用兇煞的眼神恐嚇自己。 扔掉手里用過的紙巾,上身靠在座椅上。 沈晚冷眼朝下瞟了他一眼。 “如果真出了什么問題,也算是我為社會積了一點功德,不然你天天就想著調戲良家婦女了。” “你是良家婦女嗎?”顧修遠冷冷的盯著沈晚。 剛才還在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現在還敢說自己是良家婦女。 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不過被她這一通攪和,他是一點雜念和歪心思都沒有了。 想到了在咖啡館里他自己說過的話,顧修遠拿起電話,給季望撥了過去。 簡單地把事情和季望交代一下,他掛斷電話。 “我讓季望把明天的局組好了,你一定要記得讓司機接上你那位弟弟。” 顧修遠的身體湊到她的座椅邊,胳膊支在扶手上,“記得讓他把錢帶夠了,我們玩得可不小。” 側過頭,沈晚就看到他透出惡趣味的眼神。 “你能別找他麻煩嗎?他才剛回國,對你一無所知,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你覺得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那也是我說了算。你這樣的求饒可不怎么管用。”顧修遠看她這么維護賀聿懷,臉上冷氣又添了一些。 “有花這個功夫來和我浪費口舌,還不如讓你那個小白臉弟弟,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去高爾夫球場練練球技。說不定明天就能幫你把贖身錢贏夠呢?” 聽到高爾夫球幾個字,沈晚都覺得頭疼。 他這擺明了就是要欺負人,顧修遠的高爾夫球都是跟著國家隊教練學的。 季望曾經和沈晚說過,顧修遠不去當職業運動員可惜了。 賀聿懷怎么可能贏得了他? 顧修遠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不可能放過賀聿懷。 沈晚只覺得腦子里嗡嗡的。 在顧修遠的面前她人微言輕,說的話實在是沒有什么分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