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一跪-《男配有毒![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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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心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金酉腳下急剎車,借著孔心手臂的力度,轉了個圈,然后結結實實的撞在孔心的身上。
孔心吭了一聲,低聲道:“撞散架了祖宗……”
金酉撞孔心的身上之后,就沒有再后退,而是就勢伸手緊緊的將她摟進懷里。
孔心一手拿著畫筆,一下子在金酉的白色t恤上劃了一道,她趕緊回頭將畫筆放在墻沿上。
接著她抬手放在金酉的頭上,幾乎是急切的抓了抓他的卷發,一個月沒有見,她手癢癢的很,金酉瘦了好多,馬瘦毛長,頭發好像也長了一些。
孔心稍稍推了金酉一下,彎著眉眼和金酉對視,正想開口說什么。
金酉一把扯下了她的口罩,連帶著帽子也一并拽歪了。
孔心“哎”了一聲,金酉就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孔心的心臟狠狠的顫了一下,兩人的唇齒相接,如同燃著的火一般,呼啦一聲熊熊的開始蔓延。
孔心被擠在墻上,仰著頭,承受著金酉狂風暴雨般的唇齒肆虐。
她的心狠狠的悸動,雙腿發軟,只能攀附著金酉的肩膀,才能確保自己不會順著墻滑坐下去。
這一個吻尤其的久,就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嘴里都已經有的淡淡的血腥味兒。
孔心不斷的深呼吸,整張臉都漫著紅暈,她用自己手背輕輕抹了下嘴唇,清了清嗓子,笑道:“一個月不見,技術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金酉也呼吸急促,他將額頭抵在孔心的額頭,雙手緊緊箍著孔心的腰,嘴角微微上翹。
兩人小別一月,卻誰也沒再說話,保持著這種姿勢,靜靜的依偎了一會兒。
好一會兒,金酉重新捧著孔心的臉,準備再度親吻,卻聽拐角處傳來了腳步聲。
“小少爺?
小少爺?”
聽腳步聲來的還不是一個人,孔心飛快的推開金酉,將自己的帽子和口罩全都戴上,金酉在想朝她伸手,被她嚴厲的眼神制止。
“想見我,就要裝作不認識我,拿著你的筆回去,否則明天我就不來了……”
金酉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孔心,在來人轉過拐角的時候,孔心已經拿起掃帚,在花池的邊緣,裝模作樣掃了起來。
來的是兩個女傭人,見到金酉拿著筆垂頭站著,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孔心。
那么快沖下樓就是為了撿一只筆?
其中一個說道:“小少爺,大少爺讓廚房準備了雞湯,一直小火燉著,我給您端上去?”
金酉又朝著孔心的方向看了一眼,孔心朝他使了一個眼神,他就捏著筆,慢騰騰的往回走,沒有回答傭人的話。
傭人也根本沒想著金酉能夠回答,跟著金酉的身后回屋之后,就將雞湯端上了樓。
孔心在花園處磨蹭,金酉上樓之后,打開窗戶,探身看著孔心。
這些天金酉瘦的實在是太多了,孔心剛才抱著他,感覺比當初剛穿越來時還要瘦些。
孔心沖著金酉揮了揮手,將掃帚夾在腋下,雙手做出捧著湯碗的樣子,然后朝嘴邊送。
她做了兩次,窗邊的金酉就消失了,片刻后端著湯碗回來,當著孔心的面將湯給喝了。
孔心這才滿意,將口罩扯下來了一點,左右看了看,豁出一樣閉著眼睛,親吻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攤開手掌,朝著金酉吹了過去。
金酉笑得眼睛都彎了,特別配合孔心,連忙放下湯碗,接住了孔心飛過來的吻,然后慢慢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孔心臉比剛才接吻的時候還要紅,連忙用口罩擋住,朝著金酉揮手,示意著讓他關窗戶,然后拿著掃帚,又慢慢的晃悠到前面,拿著機器,緩慢的修剪草坪。
孔心掃地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墻上都拉了一圈的網,小門上面也都纏著鐵絲,孔心記得上次她帶著金酉跑的時候,墻上還沒有這東西。
她現在十分慶幸,金良的別墅周圍,有很多的樹都需要做保暖,別墅的旁邊,還有一個碩大的鮮花爬架。
要是整理起來的話,可能要幾天的功夫,要不然這種別墅想要溜進來私會,簡直難如登天。
金酉一直盯著孔心,見她轉過了拐角看不到了,在屋子里坐不住,就端著喝空的雞湯碗下了樓。
傭人見金酉將湯碗端下來,不由得驚訝,這幾天每天往上端的東西都不少,流水席一樣。
但是每回差不多的時間,傭人去上面收碗的時候,都會紋絲不動的再端下來。
每次到這個時候,大少爺就會面色陰沉,他們廚房這幾個老骨頭,每天把腦殼都要想破了,變著花樣的做。
今天小少爺終于喝了,還親自送下樓來。
傭人臉上的喜色掩不住,盤算著要不要再燉上一鍋,晚上吃飯的時候正好能喝了。
金酉將湯碗送下來之后,并沒有馬上就上樓,而是破天荒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愣愣的朝著院中看。
沒隔多久,孔心的同事們也都趕了過來,一群人在院子里忙活,金酉盯著看,傭人們只當他是在發呆,并沒有覺出什么異常。
孔心在外頭忙活了大半天,金酉就坐在沙發上看了大半天。
今天他沒有去樓上畫畫,午間吃東西的時候,傭人直接放到飯桌上,他也不自覺的都吃完了。
一直到孔心跟著一群人走了,金酉才從沙發上起身,回到了樓上。
晚間金良回來的時候,傭人們喜滋滋的跟他報告了今天金酉吃了很多的東西。
當然也報告了他坐在樓下坐了一下午的事。
金良是有一些疑惑,但是想到先前金酉總對窗戶一發呆一上午,也沒有太往心里去。
晚上的時候他到金酉的畫室,金酉正在畫畫,畫中正是孔心在樓下對著他飛吻的那一幕,精細到孔心微紅的臉頰。
但是身后響起金良的腳步聲,金酉便飛快的拿過另一張畫夾在了畫板上,遮蓋住了下面的一張。
這張畫畫的是金良,畫上面正是金良早上上樓來,跟金酉說要去公司的那一幕。
金良朝畫紙上一看,見弟弟正在畫他,又結合傭人說的,金酉今天吃了很多東西,頓時心花怒放。
“一會兒一起下樓吃晚飯吧?”
金良曾經無數次要金酉下樓跟他一起吃飯,但金酉從來沒有下樓吃過飯。
本來金良已經放棄了,但這一次他又控制不住的,活絡了心思。
一個人吃飯沒滋沒味,他特別想跟金酉像正常的家人一樣在一起吃飯。
金酉捏著畫筆,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緊張的手有一點點的抖,先前的那些畫被金良給撕了,他生怕金良發現他還在畫,會生他的氣。
因此他沒有聽清金良說什么,就胡亂點了點頭。
而金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也沒有發現兩幅畫并沒有完全的重疊,稍微細心一點就能發現貓膩。
這一天晚上金酉嚇樓吃飯,金良開心的比平時都多吃了一碗,一整個晚上,臉上都掛著老父親一般欣慰的笑容。
此后的幾天里,金良早上去上班,晚上回來總能聽到好消息。
從金酉今天又吃了多少東西,到送到金酉嘴邊的東西,他都開始來者不拒了,雖然時間短,沒有胖起來多少,但氣色好了很多,每天晚上還會下樓和他共進晚餐。
相比之下,每天都會坐在客廳里,對著窗戶發呆這件事,就變得微不足道。
而且這兩天,金良又聽到了另一個好消息,幾乎從不出門的金酉,這幾天白天都會頻繁的下樓,在別墅里面轉轉。
金良高興壞了,他每一天下班,都眼見著金酉明媚起來,而這一天他回來的時候,金酉就在客廳里等著他吃飯,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
金良直接讓金酉給笑傻了,拎著衣服朝著金酉走過來,光顧著看金酉,撞在了沙發上。
然后他按著沙發笑了起來。
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金良決定,再觀察幾天,金酉如果一直都保持這種狀態,他就不再找瘋女人了。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如果那女人永遠不再出現在他們兄弟面前,金良愿意放她一馬。
看在過去的那十年,也看在金酉這些天的改變上。
這天晚上金良回來早,十分好奇金酉白天都在家干什么,傭人說他會在別墅里面逛,金酉會逛哪里呢?
監控調出來,金良微笑著坐在監控面前看了一會兒,然后臉色越來越沉,最后直接將遙控器砸在顯示屏上。
他站起身,圍著沙發轉了一圈,一腳將茶幾上的玻璃踹得粉碎。
“陰魂不散的瘋子……”金良的兩腮繃得緊緊的,半晌,突然陰陰的笑了一下。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既然她還敢找上門,不給她在別墅里準備一間“房間”還真是對不起她這個不速之客。
第二天,孔心再度在金良走后來了別墅,今天是最后一天,孔心有點著急。
她這兩天眼見著金酉氣色好了一點,也知道金酉天天都在窗戶看著她。
如果她明天不能來的話,金酉肯定又要失望,說不定又會瘦了。
孔心心里面心疼的很,到此刻她要是再不知道自己對金酉有感情,那她就是個傻子。
可這種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孔心并不知道怎么取舍。
其實如果她明天突然消失,對于她的任務一定是一件好事,這些天她已經確定了金酉對她依舊依戀。
若是她不再出現的話,金酉肯定再度萎靡下去,孔心絲毫不懷疑金酉在金良心中的地位,金良受不住了,自然就會找她,會求她。
只要非外力脅迫,讓金良自愿下跪認錯,任務就結束了。
任務結束之后,她解除了金酉的催眠,也就應該彈出這個世界。
孔心抑制不住的沉浸在金酉的依戀中,而她也清楚的知道不合時宜的感情,在催眠的效果下,注定不能存活。
孔心為此糾結了很久,分開的這一個月里,她飽嘗思念一個人的甜蜜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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