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一跪-《男配有毒![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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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面突然間多了十幾個美女傭人,而且個個都憋著勁兒的去接觸金酉。
一會兒送個水果兒,兩會兒端個甜粥。
小姑娘進屋就不出來,各種在金酉面前晃悠。
她們其中,大部分是因為金良許諾的優厚條件,不需要做什么獻身,只要能夠讓金酉開心起來,就有豐厚的酬金。
所以小姑娘們也是用盡渾身解數,把幼兒園里教小朋友的招數都拿出來了。
但是任憑她們又唱又跳,金酉仍舊抱著兔子,就算被夸張的動作吸引過去,也是面無表情,很快轉過來繼續瞪著電視。
這是金良萬般無奈之下的決定,若是有人真的能夠引起金酉的興趣,金良是準備直接把人留下來的。
他現在十分后悔,他先前想要給金良找個女朋友的想法被他一壓再壓。
以至于讓金酉沒見識過其他女人的魅力,輕而易舉的被那個瘋女人給吸引。
然而金良沒猜到,金酉之所以對孔心有了感情變化,并不是只因為女人對男人天然的吸引。
是原女主孫然幾年如一日對金酉照顧,在金酉的意識里,他已經將孫然劃到家人的行列。
而孔心模擬成孫然的樣子,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金酉信任的人。
至于兩人后面的萌動,也是建立在這種信任的基礎上。
況且孔心對待金酉,并沒有任何小心翼翼和曲意逢迎,就算對金酉諸多讓步,也是真心寵溺。
金良這么隨便找來的人,為了錢財,難免帶上虛假的面具,金酉對人很敏感,給他留下嚴重心理創傷的保姆,就總是會在他父母出現的時候溫柔又耐心。
這些人虛假的笑意,還有看著金酉眼神中時常難以掩飾的嫌棄,根本無法讓金酉敞開心扉。
他本來已經不懼怕人群,但被這些女人鬧上幾天,將自己關在畫室中不肯出來了。
金良一發現苗頭不對,很快將人都遣走,金酉恢復了像以前一樣,每天對著電視發呆的日子。
整個人日漸消瘦,眼看著比,剛回來的時候瘦了兩圈。
金良每天焦頭爛額,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讓金酉好起來,他覺得那個瘋女人給金酉下了什么咒……
想到這里,金良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膝蓋磕在茶幾上,都無知覺。
他想起來他曾經都差點就被那個瘋子言語引誘的跳樓,她或許是真的會點心理方面的知識,難不成用在了他弟弟身上?
金良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要不然她怎么會突然帶著金酉出現在菜市場。
那種地方就算沒有那個小姑娘上傳的照片,他也會很快根據監控找到兩人的蹤跡。
那瘋女人想要把金酉送回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膩煩了?
金良冷冷的笑了,他看著不是呢,那天在金酉站在籠子里面,那個瘋女人站在籠子外面,金良分明看到,她看著金酉笑的燦爛。
金良立刻給助理打了電話,此刻已經是半夜三更,助理接電話之前,盡管清了嗓子,但聲音還是帶著剛睡醒的模糊。
“預約一下姜醫生。”
迷迷糊糊聽見老板半夜2點多打電話來,叫他去預約心理醫生。
小助理默默的吐槽一句神經病,確實應該治了。
然后嗯啊的應下來。
預約的時間是在三天之后,這個姜醫生在界內非常的出名。
尤其專攻催眠,據說他大部分時間全國各地飛,協助警方審問要案重案。
本來是預約不到的,但是金良半夜三更發瘋,催著小助理去預約。
小助理打著哈欠爬起來去網站上預約,趕巧姜醫生沒睡,看到了預約之后,隨手就應下了。
這三天金酉的狀態持續下滑,他像一個離水的小秧苗一般,在金良的眼中“日漸枯萎”。
其實金酉只是慢慢恢復到先前的狀態。
但見識過金酉鮮活明媚的一面,看他這樣,再想起會這樣的原因,金良沒有一刻不痛心疾首。
五年前,國外的父母曾打電話來說想要接金酉,去他們的身邊。
當時金良說:“金酉是我的孩子,不是你們的孩子,你們沒有對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盡到做父母的責任,我不會把他給你們。”
那個時候金良覺得,他已經為金酉構建了一個家,甚至將女朋友,強行安插在“母親”的角色上。
他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在乎經金酉,他是真的將金酉當成自己的孩子養大。
但現在,金良真的迷茫了。
醫生看過了,金酉并沒有被催眠,姜醫生也點出,金酉的心理出現問題,但這問題是在最近出現的。
金酉在壓抑著自己,他已經很努力的在盡量表現的正常。
回程的車上,金良一直將臉埋在手心里,他心中的憤怒,暴躁,悲傷,摧枯拉朽一般,一點點摧毀他的底線。
他知道金酉為什么在壓抑,自從那一天,他說過,除了那個瘋女人誰都行的那番話之后,金酉就開始這樣。
金良一直心中有猜測,但他一直都不想承認,拒絕去承認,直到今天,連最后一絲,“我弟弟只是因為被催眠了才會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的希望也破滅。
金酉是金良親手養大的,金良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弟弟的智商沒有問題,發育的也非常好,或許有些事情沒有接觸一開始不懂,但真的接觸的話,時間久了,怎么可能不懂?
金酉是為了他的那句話在壓抑自己,金酉在竭盡全力的聽金良的話。
但是喜歡和想念,怎么能壓抑得住呢?
金酉從小到大,鮮少喜歡什么,喜歡畫畫,一開始就是沒日沒夜好多年,從隨手的涂鴉,到現在隨便拿出一副,都能賣出個還算可以的價錢。
喜歡那個大兔子,一抱也是好多年……
金良簡直抓狂,是到底什么時候,金酉沒有兔子也能睡著的,那個女人又是怎么能夠讓金酉輕易的改變……
她怎么會在金酉的心里占據如此重要的地位。
金酉怎么會喜歡那樣一個女人!
那個瘋女人根本就是在利用金酉報復,金良狠狠搓了一把臉直起腰。
他絕不允許心思那么歹毒的女人和他弟弟在一起。
多么荒唐!
簡直荒唐至極!
回到家之后,金良繼續想盡辦法逗金酉開心,金酉仍舊將自己關在畫室,整天對著畫板。
這天金良提前回了家,去畫室找金酉,他瘋狂的加班幾天,將手頭上的工作都處理的差不多,擠出了三天的時間,打算帶著金酉短途旅行。
但是當他走進畫室,笑著站在金酉的身后剛要開口說話,卻猝不及防的看到金酉的畫。
畫的竟然不是他。
不是他?
金酉從第一次畫畫開始,畫的一直都是金良,從小到大,他畫的內容從未改變過。
金良特別想把金酉的才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弟弟是天才。
但就是因為畫的內容全都是他,且大部分都是不好對外界展示的一面。
所以他無法給金酉開畫展,雖然會忍不住拿著金酉的畫出去打聽價錢,卻從來沒有真的賣過。
但金酉畫的竟然不是他……
這對金良的震動無疑是巨大的。
更讓金良幾乎被心中的憤怒燒紅眼睛的,是因為金酉畫的,竟然是那個瘋女人……
那是有些曖昧的一幕。
午后的陽光順著窗戶照射在沙發上,畫中的女人仰面躺著,頭發凌亂嘴唇嫣紅,衣服松松垮垮,臉蛋脖頸,在陽光下呈現一種惑人親昵的淺粉。
而女人眼中盛滿了陽光,也盛滿了愛意。
這愛意,讓金良失去理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
總算是將一直專心致志描繪細節的金酉注意力拉回來。
他回過頭,看到金良的一刻,下意識的伸手拉畫板上的布,企圖將畫遮起來。
但是這動作,卻更加刺激到了金良。
金良抓住金酉的手腕,看了他一眼之后,慢慢走到其他的畫板面前,將畫布一個一個的揭開。
每揭開一個,就像一個沉重的巴掌抽在金良的臉上,每揭開一個,金良心中的怒火,就無聲的擴大一分。
直到將畫板上的布都揭開,才發現幾天里,金酉沒日沒夜畫的全都是那個女人。
各種各樣的姿勢,各種各樣的笑容,刺的金良徹底失去理智。
他將畫板一個一個掀翻在地,用腳將畫框踩碎,踩不壞的,就用手去撕扯,他面目猙獰,渾身哆嗦,簡直要被氣瘋了。
而金酉愣愣的看著金良,在金良踢到他面前的這個滑板之前,一把抱起了還未完成的畫,總算是讓這一張躲過了一劫。
金良看著金酉,嘴唇動了幾次,不舍得對他說任何狠心的話。
只是朝著金酉伸過手:“給我。”
金酉從來都聽從命令,更不會忤逆哥哥的命令,但這一次,他抓著畫框用力到手指蒼白,額角滲出細汗,渾身細碎的顫栗。
卻還是很堅定的搖了頭。
金良難以置信的瞪著金酉,他暴躁的在屋子里轉圈,像一頭困獸,整個人比金酉哆嗦的還要厲害。
他抬手指著金酉,嘴唇抖得說不清楚,“你你你……”,你了老半天,無論如何憤怒沖動,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責怪的話。
金酉看著金良,動了動唇,開口叫了一聲:“哥……”
金良整個人猛的一顫,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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