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墨中畫境。 贏無難左手執筆,右手執卷,風姿卓卓。 近百黑衣人,無一人敢入。 這便是儒道大學士的可怕之處。 直到一聲清亮的長嘯聲響起,這嘯聲似近似遠,似簫似笛,但當這聲嘯聲響起后,墨中畫境中便仿佛被人強行撕開了一道口子。 墨汁滴落。 一個黑裙少女走入了畫境。 她的頭上插著一根木簪,長發及腰,她的臉上未施粉黛,清秀娟麗,她的手上拿著一個如葫蘆一樣的樂器,赤著蓮花般的雙足,踏入了畫境中。 “你終于來了。”贏無難似乎早已料到少女會出現。 “是的,夫君,我來了。”黑裙少女回道。 夫君?! 不用猜了,少女的身份已經很明顯。 周圍的觀禮之人看著少女,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震驚。 江朝歌和姬如雪同樣在看著少女,同時,兩人的心里都閃過了一個名字——墨家‘吳素’。 “我與你未及拜堂,談何夫君?”贏無難又道。 “吳素既入侯府,按規距還是該叫你一聲夫君的。”吳素說完又補了一句:“畢竟,你那所愛之人也不可能再叫你了,我在你死前滿足你一次,又有何妨?” “……” 滿堂皆驚。 這話著實有些傷人。 江朝歌猜贏無難這樣風華絕代之人,應該是很難接受這般刺激的。 而事實上,贏無難看起來也確實被傷了,嘴唇微顫,執筆之手握緊,兩只眼睛中充滿了血絲。 然后,他踏步而行,腳下成墨,向著吳素走了過去。 吳素則是拿著個葫蘆,淡定的看著這一幕,同時嘴里還在催促著:“夫君,你快點兒,時間不多了。” “這少女就不該叫吳素,叫吳妖……更合適一些!” 江朝歌心態很平靜。 越是關鍵時刻,就越要耐得住性子,不急不燥,看戲嘛,一定要看懂了再作評論,切莫胡亂插嘴。 姬如雪同樣很平靜。 正如棋局對弈,心靜平和是第一要素,你若急了,便等于輸了。 而贏無難此時,則是有些急了。 江朝歌能理解,一個男人,當著眾人之面,被自己未過堂的妻子逼成這樣,還催促快點兒,換誰都忍不住。 于是,贏無難的腳步加快了。 “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