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從寡婦到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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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斌雙模一瞪,怒喝一聲。
底下的那對男女立刻露出驚駭?shù)谋砬?,?dāng)下那女子就哆哆嗦嗦地說道:“秀、秀秀娟是我丈夫的妹妹,在宮里的尚衣局做宮女,半個(gè)多月前,她托人送了一封信還、還有一塊玉佩回來,然后,然后突然就死了。
皇上,都是那死丫頭惹得禍,造的孽,跟我們夫妻可半絲關(guān)系都沒有啊,皇上求求您,饒命,饒命啊……”這女子顯然也是驚懼到了極點(diǎn),不停的跪下磕著頭。
蔣斌順勢呈上了一只托盤,托盤上便是女子所說的信件和玉佩。
當(dāng)看到這兩樣?xùn)|西時(shí),成王的臉上瞬間慘白起來,無數(shù)的冷汗從他那光亮的大腦門上滲出,整個(gè)人開始哆嗦起來。
“你敢說這不是你的東西?”
朱重國高舉著那只玉佩,然后在所有人的眼前,把托盤中的信件狠狠摔在他二兒子的臉上:“你收買那個(gè)宮女,讓她在老四和老五的衣服上薰了藥物,引得獸類發(fā)狂,那宮女自知難逃滅口,便在臨死前寫下了這封信,以及留下這塊朕當(dāng)年親手賞給你的隨身玉佩……老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冤枉、冤枉、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
此時(shí)此刻,朱富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了,他性子貪婪癡傻,本就是那種酒囊飯袋的類型,此時(shí)面對著朱重國的雷霆之怒,除了聲嘶力竭地喊冤外,竟是再也不能分辨其他。
“一應(yīng)事實(shí)俱在你還想抵賴?!?
朱重國臉上盡是陰鳩之色,絲毫不理會他的苦苦哀求,恨聲道:“你今兒能謀害幼弟,明天就能弒殺君父。
朕豈能再容你。
從今日起,朕要廢了你成王之位,貶為庶民,幽禁在府沒有朕的旨意,不準(zhǔn)踏出府邸半步!”
朱富聞言整個(gè)人癱坐在了地上,臉上嚎啕道:“冤枉、冤枉,兒臣沒有做、兒臣沒有做??!”
然而,無論他怎么哀求,顯然都無法改變朱重國的心意,很快就被人拉了下去。
大殿之內(nèi)靜悄悄的,晉王世子朱厚謙顯然沒有從這種神轉(zhuǎn)折中回過神來,臉上依然是驚愕的表情而皇太孫朱厚文卻在嘴角邊,難以自抑的劃出道弧度,他緊緊握了下拳頭,心臟噗通噗通的在興奮的狂跳著。
“皇祖父……”他抬起頭一臉情真意切地說道:“二叔的確是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可是還請念在他……”
“夠了!”
朱重國不待他說完,立即不耐煩似的擺了擺手:“朕累了,你們兩個(gè)都下去吧?!?
朱厚謙與朱厚文對視一眼,二人靜靜地退了出去。
那夫妻二人依然癱跪在地上,顯然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朱重國見了心煩,那蔣斌立即一個(gè)眼色下去,自是有衛(wèi)侍上前飛快的堵了嘴角,把他們拉了出氣。
待大殿上只剩下這君臣三人時(shí),朱重國才嘆息一般地問道:“弘真啊,你家姑娘可是大好了?”
“托皇上鴻福?!?
燕弘真恭敬地說道:“小女現(xiàn)在已是大好了,不過大夫說,現(xiàn)在還是不能妄動,得耐心靜養(yǎng)段時(shí)間方可?!?
“嗯,此次皇兒能夠平安無事,都是多虧了她呢!”
朱重國贊嘆地說道:“一個(gè)小姑娘能有如此勇氣,著實(shí)可嘆,弘真啊,你養(yǎng)了個(gè)忠勇雙全的好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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