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嗯。” “嗯!”白正楷罵道:“我說姓司的怎么遲遲不肯打錢過來,原來是你留不住男人了,白欣辭你可別忘了,那丫頭現(xiàn)在可是我的女兒,你那個瘋媽也都還在白家。” “我可不管你和姓司的到底是真愛,還是什么,總之他們家的資金一天不到位,你女兒和你媽就別想好過!” 白欣辭剛想說些什么,“啪”的一聲電話就被掛掉。 珍珍一直待在醫(yī)院,白正楷能看見司寒夜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應(yīng)該是去了醫(yī)院看珍珍。 母親和珍珍…… 白欣辭的軟肋一直被捏在別人的手里,她想要擺脫現(xiàn)在的生活就必須把母親接出來才行。 思索片刻后白欣辭給父親白建剛打了個電話。 “欣欣?你跟寒夜最近怎么樣,他有沒有說……”白建剛正是用得著她的時候,說話就跟真的慈父一樣。 “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交易?”白建剛有些意外,“什么交易。” “司寒夜已經(jīng)跟我提出離婚了,我跟他的感情并不好,這你應(yīng)該知道。”白欣辭毫無感情地說。 這些事情白建剛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這些事情在他的眼里根本不重要。 “年輕的小夫妻哪有感情不好的,不過是鬧矛盾了,男人嘛……”白建剛一副夫?yàn)槠蘧V的口吻教育著。 白欣辭打斷他的滔滔不絕,“你跟媽媽離婚。” “什么?” 白建剛差點(diǎn)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跟媽媽離婚。”白建剛剛要破口大罵,白欣辭緊接著就道,“我跟司寒夜的婚姻繼續(xù)不了多久,我知道你跟白正楷打著什么主意,如果你敢逼我嫁給其他人,我就敢在婚禮當(dāng)天跳樓。” “不信,你就試試看。”白欣辭十分決絕. 她有預(yù)感如果不趁著,這次把母親從白家接出來,那以后就更沒有機(jī)會了。 “我跟司寒夜的婚姻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我想你十分清楚,如果錯過了這一次,那你以后都別想從司寒夜那里得到一分錢。” 電話那邊安靜了很久,白建剛才說:“我竟然還不知道我的女兒,還有這么厲害的一面,你還真是讓爸爸刮目相看。” “離婚……”白建剛嘲弄著笑了下,“離婚也不是不行,正好我也受夠了她這個精神病。” 精神病三個字,刺痛了白欣辭的神經(jīng)。 在她的記憶里,白建剛是個臉上掛著笑儒雅的中年人,他對母親的也一直很好。 面對現(xiàn)實(shí),很多時候白欣辭都覺得自己的記憶出錯了,要不然她的父母怎么會一夜之間變成這樣。 答案其實(shí)早就有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她太小了。 看不懂成年人眼睛里的復(fù)雜情緒。 哪有人總是天真快樂,只不過是有她的母親替她撐起的一片美好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