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宴抬腿一腳踹上時五叔的腹部,時五叔整個人像破麻袋一般摔出去,砸上了院子里的小花壇。 “老公!”時五叔的老婆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想沖上去,瞬間被時宴的手下按住。 “阿……阿宴,你別……啊!”時五叔慘叫。 時宴一腳踩上他的胸腔骨,時五叔仰躺在地上,臉色瞬間慘白。 “五叔,你跟秦家二小姐的關系似乎不錯。”時宴居高臨下的看向時五叔,神色森寒猶如修羅,一雙深潭似的眸子寒氣四溢,“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明天一早要么我聽到我想聽的答案,要么時家老五突發急性惡疾而死,你自己選。” 時五叔此時胸骨斷裂,痛的面色慘白,內心又被無邊恐懼侵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時宴,那是你親五叔,你這個冷血無情的變態,你怎么……”時五叔的老婆罵到一半,陡然瞪大眼睛,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而她的脖頸處此時多了一條頭發絲般粗細的血痕,鮮血源源不斷的涌出來。 “啊!”說殺人就殺人,膽子小一點的從來沒看過陣仗,當場嚇的尖叫。 甲一默默無聲的收起手里的細絲,躬身退到旁邊。 “太吵了。”時宴回眸,原本尖叫騷動的時家眾人瞬間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的瞪大眼睛搖頭,生怕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一名身穿中山裝的老年管家緩步上前,躬身對時宴道:“爺,宋小姐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 時宴微微偏頭,甲一帶著幾名屬下將驚恐的時家眾人帶下去,順便把死去了時五嬸和痛的快昏迷過去的時五叔抬下去,院子里終于清空了。 時宴回身看向宋景,冷峻森寒的神色收斂了幾分,極具壓迫性的氣場也刻意散了一些,“嚇著了嗎?” 他的聲調依舊清冷,卻無端多出了一些哄人的意味。 老管家驚訝的瞳仁略微放大一瞬,又緩緩平靜下來,眼里多了笑意,再看宋景時,不管是神情還是舉止都多了恭敬。 宋景挎著雙肩包,神色淡漠的站在廊檐之下。 今天是農歷十五,圓月高懸在夜空之中,清輝鋪陳而下,將男人籠罩其中。 容色瀲滟,風姿無雙。 宋景垂下眼眸,掩了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在心里默默的罵了一句妖孽,步伐隨意而散漫的走出廊檐,“我很困。” 時宴的眼里閃過一抹笑意,“好,帶你去睡。” 他說帶,是真的帶。 老管家非常識趣的止住了邁出的腳步,躬身詢問,“爺,要準備一些宵夜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