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5章 上清宮眾人爭論,到底處本愿顯真 觀山如畫,觀海如鏡。 天劍山上,一道大殿內(nèi),入了兩人多高的朱紅大門,八根巨柱頂天立地的負重兩旁,一股涼氣自身下的黑色石板悄然散發(fā),讓踩在上面的人身心清澈,目光自明。 空曠的大殿深處,是左右各兩尊護法神像,面目猙獰,一身寶甲,不同顏色的油漆顏料賦予各種神態(tài),身份,心存狡詐之徒,只看一眼,只怕就會渾身哆嗦。加之那比門還要高大的巨額份量,沒有人愿意靠近半步。 安靜的大殿深處,需走十多步,抬頭去看,兩盞石燈位列高臺之前,左右具紅光白面,持燈之像雕刻的白猿精細至極,絲絲毛發(fā)都被點綴的栩栩如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摸上一下。 而在其后,是一個六階高臺,白玉石階,層層疊上,點點集中。 再高處,是六張椅子,拇指粗細藤條編纂,溫潤如新,點點枯黃顏色無不彰顯其資歷之深,歲月之久。 如此高臺,被那背景墻壁的一道巨石雕刻的雄偉群山之圖而襯托。顯的頗有幾分孤絕。 而此刻,六個身影正穩(wěn)穩(wěn)坐在其上。 這六人,分別是天劍山上的四位尊師,何明,三蒼,柳木,應(yīng)玄還有這一門之主重明以及他的弟弟重心。這六人中,只有應(yīng)玄一人是女子,雖不復(fù)年輕,但因為常年修心養(yǎng)性,體內(nèi)靈氣充裕,神態(tài)自有一味灑脫,加之本就容貌不俗,所以,頗有驚鴻余彩。其余四人,除了柳木和三蒼白發(fā)蒼蒼,剩下之人都是中年男相,說不出什么驚世駭俗來,修真煉道,到了這方年紀,當(dāng)同像爾。 原本此次本該五位尊師要來,卻因為一些他由,而只來了四位,看著其余幾人。應(yīng)玄大師率先開口詢問起今日究竟所謂何事。 只見閉目養(yǎng)神的重明道人緩緩開口解釋道“說來慚愧,不為其他,只是最近心緒不寧,想起一些事來,所以,與大家商討商討商討” 聽過此話,三蒼抬起兩道發(fā)白的長眉去看向這個已經(jīng)在位三十余載的掌教,卻沒有說什么,只是觀察片刻,也不去理會他人眼神,反而也閉起眼來。靜待其他,好似在等。 一旁的何明與應(yīng)玄對看一眼,紛紛望向另一邊的柳木道長,柳木順勢接過視線,靈光一轉(zhuǎn)若有所思,而后輕輕點頭,低頭一擺拂塵,開口緩緩講起 “我等這個年歲,已是方外之人,于人道不和,于仙道難入,唯有修真練氣,以圖長生之法門,雖不知掌教師兄思索些什么,但無數(shù)時日以來,能擾你心神的,莫不是參到了什么登天秘境么,想我同類皆保受生老病死困惑,雖歷千載而不得破壁法門,唯有著書立傳嘔心瀝血以期后人能乘風(fēng)扶搖。老夫不才,敢問道兄可是有了端倪?” 講到這里,其余之人除了三蒼,似乎都是滿懷神色的看向閉目的重明。眼前之人,年歲算不得長,但能身居要職擔(dān)此大任,全靠其過人的悟性與資質(zhì)。所謂年長,資歷,不過凡俗之人的守身之術(shù)罷了, 在這天劍一脈,從來之重一個緣字,有了緣,就看一個悟。 自古以前,這世間從不缺少強者,至于聰明之人更是如碧海波瀾,屢見不鮮。可終成事者,皆需應(yīng)一個緣字。 緣起緣滅,此天道之息也。 而作為其中的佼佼者,重明更是勘破此中奧妙,他也不隱瞞,緩緩睜開眼,雙目不看任何一人只是目視前方靜靜說起來。 “歷來修行之道,不過感念天地萬物,以肉體凡胎而融于萬物,又別于其他,心靜神清,不染顏色,但求一個一字。然,血肉之軀,終有長短,唯有前輩累世之智方解了一個吐納之法,又加之后人鉆研,解開周身之氣與周天之氣互通奧妙法門,才可延年百歲而不衰,再加之調(diào)堪龍虎,金液垂成,自此,三餐漸弱,六欲消平,才能至上層妙境。” 眾人聽他一說,具是修行之法們,乃人人皆知之事,自然面上沒有什么波瀾。想必,尚有下文。此時,就聽重明又說起來 “諸位,可還記得十多年前那廟頭村的劫數(shù)?” “師兄的意思,難道是魔教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