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對不起,我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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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其實按照原本的打算,夏夙應該跟著打完仗的鎮遠軍一塊離開北境,并在和他們一塊回京的路上尋個適合的地方住下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祁老將軍不知從哪打聽到了鎮遠軍的軍備器械有一半都是她設計的,于是她就被祁老將軍聘請去了北境軍。
錢不錢的另談,主要是對她個人而言,設計具有殺傷力的大型器械顯然比設計小妝盒要有意思。
而且她在祁府住了這么久,特地被祁老將軍邀請了,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
最重要的是,祁艋被拘在家中照顧母親和待產的大嫂,等夏夙去了北境軍軍營,應該就不會遇到他了。
她這般逃避不想見祁艋,是因為祁艋對她的心思根本就沒有遮掩過,她想假裝不知道都不行。
當然她也曾拒絕過祁艋,奈何祁艋此人固執得很,無論她說什么,對方都堅持不懈,在把握分寸不給她產生困擾的邊緣瘋狂試探,真是讓人想討厭都討厭不起來。
在這方面,他簡直就像是第二個君鶴陽。
夏夙一個走神,刻刀劃傷了指腹。
對手工匠人而言,傷手簡直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她淡定地把傷口清理干凈止了血,繼續刨木頭。
遠處不知找了什么借口跑來軍營的祁艋正在與北境軍里認識的人說話閑聊,氣氛熱火朝天。
祁艋年紀不大,甚至還比夏夙小一歲,但他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很開朗,與他接觸過的人,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就這點而言,他與君鶴陽也是一模一樣。
夏夙蹙眉,對祁艋越發沒了好感。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祁艋沒有君鶴陽這么聰明。
想到這里,夏夙的眉頭才略微舒展。
和祁艋說話的人里面有男有女,但顯然女人更多,沒辦法,誰讓這里是風氣開放的北地,而且祁艋至今未婚,還是個看著很不錯的擇偶對象呢。
對其感興趣的姑娘,自然不會扭扭捏捏。
夏夙一邊在心里祈求著祁艋能快點放棄自己,一邊垂眸折騰手上的木頭。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下來,夏夙抬頭,就見祁艋走到了自己面前。
夏夙又低下頭去,沒理他。
祁艋蹲下,主動問道:“你在做什么啊?”
夏夙扯了扯嘴角:“牌位?!?
祁艋的語氣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誰的牌位?”
可別說是他的,祁艋想。
夏夙:“我娘的?!?
祁艋一愣,好半天才道:“節哀。”
夏夙無所謂道:“不用,我一點都不哀。”
真的,太后也好,康王也好,他們死了夏夙真的一點都不難過,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
之后祁艋就沒說話了,也沒再去找別人,而是就這么蹲在一邊,看夏夙刨木頭,還一蹲就是一個下午。
夏夙沒說話,祁艋也沒說話,明明就在身邊,卻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陪著她。
又是猛地一下,夏夙又把自己的手劃傷了。
祁艋低頭去找帕子,結果夏夙擦了擦傷口的血,稍微按壓把血止住,就沒理它了。
祁艋只好又默默把帕子收了回去。
晚上軍營燃起了篝火,一伙人聚在一起吃酒玩鬧,像是在慶祝什么大喜的事情。
夏夙問了才知道,祁艋過來是因為他大嫂生了,他來報喜訊的,祁將軍得了信已經回了祁府,祁老將軍高興,特地叫人拿了酒出來慶賀。
祁艋為了湊熱鬧也留了下來。
眾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高高的篝火燃燒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還有男男女女圍著篝火唱歌跳舞,很有北地粗獷不羈的風情。
夏夙很少喝酒,因為聽別人說酒喝多了手會不穩,這是手藝人的大忌。
但難得氣氛不錯,夏夙就跟著喝了兩碗。
辛辣的味道從口腔到咽喉,像是燒起來了一樣,把夏夙的臉都給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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