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休已...... 這一刻,昭文萬念俱灰。 甚至來不及回憶自己在夕陽下的奔跑,和他那逝去的青春。 可那只足以奪走他性命的箭矢,卻在他的眼前幾公分處完全靜止。 當他停下腳步,箭尖就在他的眼前緩緩旋轉,本該貫穿他的頭顱,抹去他作為生靈的一切。 昭文全身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隨后,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緩緩升起,洞窟的穹頂,一個白袍虛空盤坐,單拳托著腦袋。 白袍看都沒看浮空而起的昭文,反倒盯著劉囂若有所思。 發現劉囂居然偷偷瞄了自己一眼,白袍哼笑一聲,無奈搖頭。 解決了斬靈斗院的破陣,劉囂也不裝了,攤牌了!直接撕破臉了! 他揚起下巴,對疾馳而來的原麒微微一笑,燦如夏花。 然后,轉身就跑! 即便被如此戲謔,原麒依舊面不改色,只是每一次踏步,腳下的巖石都會爆起。 于是,有趣的畫面出現了。 劉囂沿著環形山頂的平坡瘋狂逃竄,身后五百米處,原麒緊追不舍,再后面近千米外,光頭扛著棺召哼哧哼哧跟著。 原本好好的一場比斗,活活被成了一場丟手絹游戲。 丟啊丟啊丟手絹,輕輕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抓住他,快點快點抓住他...... 說原麒沒有動怒?怎么可能,洶涌在胸中的怒火早就燒到嗓子眼了,不然怎么可能不管不顧的只追著劉囂,對戰靈院另外四人的存在早已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的,這個銀月太壞了,絕對是他有生以來遇見最惡心,最猥瑣,最陰狠的對手,步步算計,滿是陰謀,和這家伙比起來,他之前十分厭惡的深淵簡直單純上天際了! 在這個銀月千敵的戰法面前,自己五人連施展戰力的機會都沒有,銀月千敵,只是在空中射了幾箭,就被射廢了,守護棺召,為了大家殿后,結果也被巖源能技陰了,破陣昭文,好容易追到近前,居然被一只噬金鼠啃斷了腳踝,還差點一命嗚呼!要不是這次駐守斗場的白袍實力超絕,恐怕已經徹底涼了。 這算什么事啊! 原麒越想越氣,因為他發現,自己五人甚至都沒有向這個銀月出過手。 如果不算屠崖擲出的那把巨劍........ 一直緊握著刀鞘的左手忍不住顫抖,這次不是因為與巨力碰撞后的麻木,而是實實在在被氣的! 因為那個銀月,居然一邊狂奔,一邊向平坡另一側的屠崖射箭...... 這是個什么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