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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依舊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我說了這片經文不適合你。”

    “嗡！”楚歌耳旁再度一震。

    他正和韓尋面對面，所以他清楚，出聲音的絕對不是韓尋。

    內心深處，

    “傻子……”

    楚歌終于明白了這聲音的源頭。

    “你……？”

    按耐住內心的巨大心驚，楚歌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什么你？看樣子你很驚訝？”聲音再度開口。

    “說起來，倒還要感謝你小子吃下了那個什么丸子，不然現在咱倆只有死的份兒……“

    ”什么？“

    楚歌沒想到，自己心里竟然有人聲傳出，一時間震驚得無可附加。

    ”你是什么東西？“

    楚歌反問。

    ”我？是什么東西？“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聲音的主人淺笑一聲，“其實，在你心里，你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相信罷了。”

    “…………”

    一下子，楚歌的身體內陷入了沉默。

    “你是白起？”

    楚歌率先打破了沉默。

    聲音的主人沒有說話。

    “你的夢？為什么你會在我的身體里？”

    聲音的主人依舊沒有說話。

    “你在發什么呆？”

    身前，韓尋看著褚在那兒半天都一動不動的楚歌，忍不住發問。

    “嗯。”

    一聲詢問，將楚歌思緒給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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