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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
江大城市學(xué)院
汪瀟瀟和方瓊下了課,在嘈雜的食堂面對面坐著,正在討論那天十一晚會前發(fā)生的事情。
事兒鬧得不大,本來現(xiàn)場的目擊證人就只有她倆,完全被梁緋給震撼到了。
方瓊喝了口奶茶,對汪瀟瀟說:“站在旁觀者角度,不帶個人感情來說,這事確實是大奶昔不厚道,可是...”
“可是大奶昔是有情感障礙的。”汪瀟瀟補(bǔ)充。
兩人當(dāng)然都知道唐惜為什么會從一個只差清北幾分的乖乖女,高材生變成現(xiàn)在這種玩弄男人的形象。
而且那件事之后,唐惜就再也無法接受任何男人觸碰到她的身體了。
一碰就吐的那種,而且會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
塑料姐妹花,塑料歸塑料,但對于唐惜,她們心中都抱有極大的寬容。
遇人不淑不是她的錯。
汪瀟瀟小口吃著飯,對方瓊說道:“所以我覺得有古怪,為什么梁緋這么碰大奶昔,她什么激烈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都沒有,我說的不是心理上的,是生理上的。”
“你想啊,那天她是反抗了,是罵了梁緋,可那都是在正常反應(yīng)的范疇。”
方瓊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
汪瀟瀟微米眼睛:“事情不簡單,我感覺恐怕就連大奶昔,都還沒察覺到呢,她對梁緋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
...
“惜惜,年糕找你。”
寢室
躺床上無聊玩手機(jī)的唐惜掀開被子,起身,就看見年糕抬頭,笑嘻嘻的看著她,兩只手提著奶茶和零食高高舉起。
“這是什么意思?”唐惜奇怪問。
“哎呀,來姐妹寢室竄門總不能空著手吧?”
年糕樂呵呵說:“快下來,奶茶還是冰的呢,還有你喜歡吃的炸排骨和翅尖。”
唐惜只穿了件吊帶背心和短褲,抓了抓頭發(fā)下床,重重坐了下來。
duang~
年糕眼巴巴看著唐惜的雄偉壯闊,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這樣真的很妨礙正常生活學(xué)習(xí)吧。
側(cè)著睡不難受嗎?
這方面年糕就很欣慰了,C+正正好,最性感的CUP。
唐惜捏著竹簽挑起一塊炸的驚慌酥脆的排骨放進(jìn)嘴里,見年糕也不吃,就雙手放在膝蓋上樂呵呵看著她。
“我有眼屎?”
“沒有沒有,惜惜如此美麗出塵的大美女,怎么會會有眼屎那種東西呢?”
“那你老是看著我干啥?”
“哎呀,你好看嘛~”
唐惜放下奶茶,搖了搖頭:“年糕,我們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到底什么事?”
“那我可就說啦?”
“說吧說吧。”
年糕猶豫片刻,吞吞吐吐道:“那個,梁緋的事情..”
唐惜一聽,臉色登時難看起來,默不作聲爬上床蒙上被子背對著年糕。
年糕一不做二不休,也跟著爬上床,雙手推了推唐惜:“惜惜呀,你不要跟一個傻逼一般見識嘛,我替他向你道歉。”
唐惜露出腦袋,看向年糕:“你為什么要替他道歉,你們什么關(guān)系啊?”
年糕回不上來,眨了眨眼睛。
唐惜這回終于來了興趣,撐著腦袋看向年糕:“年槐詩啊年槐詩,你向來是不愿意多管閑事的,怎么到了梁緋這原則就變了呢,我感覺伱現(xiàn)在像是在養(yǎng)兒子。”
“又是幫他跑業(yè)務(wù),又是幫他擦屁股,到底是他創(chuàng)業(yè)還是你創(chuàng)業(yè)?”
年糕被問住了,靠著墻想了想,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可是那種情緒是控制不住的,心情也不會騙人,我現(xiàn)在看見他,很開心,很期待和他見面,和他說話,而且不會覺得惡心和后怕。”
唐惜蹙眉:“不擔(dān)心他會離開你?”
年糕抿了抿嘴:“還沒到那個份上。”
“如果到了呢?”
“那我就完啦。”
唐惜微垂眼簾看了看年糕,然后又躺了下來。
瞪著天花板好一陣子,唐惜終于開了口:“我本來就沒打算和梁緋計較那件事,反而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是,絕大部分人碰到這種情況,自己的同學(xué)被渣女釣著,不僅不會管,還會在私底下罵句舔狗不得好死,再怎么樣都是活該。”
“可梁緋就管了,雖然...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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