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話結束,刪聊天記錄。 梁緋也不知道自己坦坦蕩蕩的一個君子為何要做這種暗搓搓的事情,可能是因為看見年槐詩突然朝這邊走過來了吧。 “上個廁所也墨跡,你不會有前列腺疾病吧。”年糕學姐來到梁緋身邊,雙手背在腰際,抵著墻壁,有些擔憂,“這影響功能。” 你擔心個啥,老子這種體貼的男人,吃藥也會滿足自家妞,傷身子又如何,為了自家妞嘛,沒什么的,都能承受。 梁緋點上煙:“我在思考人生,忘了時間。” 看了眼年槐詩,梁緋問:“剛才那些都是你爸媽?” “簡直無語了,為什么同樣的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味道特別奇怪?”年槐詩悶悶不樂,“對,那些都是我爸媽,五湖四海皆是你姐我的爹媽。” “來,坐。” 梁緋拉著年槐詩來到石凳,用手抹了抹,滿懷八卦:“仔細說說,學弟我啊,最善于傾聽了。” “想聽?” “嗯吶。” “叫爸爸。” “爸爸。” “.....” 這段時間和梁緋熟悉之后,年槐詩算明白了一個道理,臉皮對這位學弟而言,簡直可有可無。 長舒口氣,年槐詩從外套口里掏出顆車厘子塞進嘴中,興許有些酸,她的左眼微微瞇起:“你說的沒錯,十六歲開始,我就有兩張銀行卡了。” 這文化人說話就是有格調,梁緋心想。 “我爸媽離婚打官司的時候,我在想,媽媽不善言辭,又是遠嫁,在這里舉目無親,爸爸有全家人幫他,可媽媽只有我一個,我要幫她少受欺負,少流些淚。” “開庭前一晚,我偷偷跑到媽媽住的酒店,哭啊哭啊,哭著跟她說,你沒有工作,你別要我,要房子,要錢,別便宜了別人,等我念了大學就來找你,以后給你養老。” “那時候真的很刻苦的學習,害怕今后沒有能力兌現這個承諾。” 年槐詩垂著腦袋,長發遮住了她的花容月貌:“那時媽媽抱著我,安慰我,還說讓我別擔心,一定要好好念書,考個好大學,別像她一輩子買個菜都得問爸爸要錢。” “開庭的時候,媽媽果然放棄了我的撫養權,也沒有問爸爸要很多東西,只拿走了她應得的那份。” “官司打完走出法院...” 年槐詩伸手將長發捋到一邊,看向梁緋笑起來:“她被接上了一輛奔馳車,接她的人你今天見過了,原來以為媽媽聽進了我的話,看見那一幕才徹底明白,她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爭到財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