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兩個,算在一起了嗎? 梁緋和年槐詩相視,隨即又雙雙望向別處,這就像是層窗戶紙,彼此心知肚明,但不想現(xiàn)在戳破。 因為,互相切磋海技實在太爽了。 唐惜小跑起來追上兩人...其實梁緋很想說,沒事你不要跑,我們可以等的,你這一跑起來,我正人君子的眼睛放哪兒放。 煩人,現(xiàn)實總逼迫我澀澀。 擠到梁緋和年槐詩中間,唐惜左看看又探探才開了口:“你倆到底什么關(guān)系,親過嗎,床單應(yīng)該沒滾過,那到底算什么關(guān)系,曖昧期?” 年槐詩不耐煩的看向欠自己錢的塑料姐妹:“你話很多嘛,不行就回去繼續(xù)蹦。” “不蹦了,剛才跑得我這里疼。”唐惜指了指自己的胸,“這個束胸背心不太行,得買再緊些的。” 梁緋大駭,心想這已經(jīng)是被束縛過了的分量嗎? “你倆這樣也挺好的,純潔。” 唐惜像個看破紅塵的:“我大一那會,也憧憬純潔的愛情啊,可沒想到愛情的催發(fā)劑是滾床單,那會還傻乎乎的以為碰到真愛了,被玩得團團轉(zhuǎn)。” 梁緋看了眼唐惜,心想原來又是個被傷害過的女人,有空溫暖一下她吧,純當(dāng)做好事了。 年槐詩聽了也跟著嘆口氣,看樣子深知內(nèi)情,對唐惜說:“大三的人了,別沒事就怨天尤人,想想畢業(yè)之后的出路,總得干點正經(jīng)事。” “哇,年糕你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唐惜哼了哼,“你也覺得我不務(wù)正業(yè),是吧?” 年槐詩呵呵笑起來:“不然呢,你干了啥正業(yè)?” 唐惜沉思片刻,搖頭:“確實沒有。” 頓了頓,唐惜不服氣的說:“即便如此,我也是堂堂正正高考過了線進的明大,哪像她們兩個,靠花錢買。” 語氣相當(dāng)之不屑。 唐惜口中的那倆,說的應(yīng)該是方瓊和汪瀟瀟。 年槐詩充耳不聞,教訓(xùn)道:“你管人家呢,渾渾噩噩兩年了,該清醒了吧?” “嘿,哪有這么輕松,年糕你知道的呀,當(dāng)初我被傷得多深。”唐惜回憶往昔,語氣幽幽,“那陣子,我真的就像個玩偶。” 一直沉默不語的梁緋忽然開口:“不不,謙虛了,你比玩偶大。” “啊?玩偶是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