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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停下后，小松子送我到門口就停下腳步，沒往里進的意思。

    不知怎么的，我看著他轉身朝自己車走的背影，那種不適感又上來了。

    我微蹙了下眉，邁步跨進門內，邊上案臺后的一個女人抬起頭了我，隨即笑著叫了我聲，“嫂子。”

    這女人我見過，那天我來的時候，坐在里面大廳茶桌那的，不過沒見她跟著走出來，現在看應該是在這工作的。

    我對她彎了彎唇，她笑著挪出案臺，然后幾步走到內門的門簾前幫我打起簾子，說：“天哥在樓上。”

    她應該是沒進去的意思，但這一說，我已經知道高天恙在哪了。

    不過這種感覺還不錯，沒上次來那么拘束。

    我微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后邁進門內，然后發現茶幾那就坐了杜鵬飛和阿山，兩人捏著煙說著什么。

    我走近，兩人朝我看過來，杜鵬飛看著我頓了秒叫了我聲嫂子，面無表情，和往日的他一樣。

    倒是阿山好似才回過神來，連忙笑著也叫了聲嫂子，叫得特別甜。

    我對他們笑笑，然后抬手朝樓上指了指，“我先上樓了。”

    兩人對我點了點頭，我轉身往樓上走。

    木質的樓板，高跟鞋踩在上面發出嗒嗒嗒的聲響，比起家里的那種多了一絲陳舊和空曠感，即便我已經放輕了腳步。

    走廊的盡頭，門關著，我抬手輕敲了兩下，里面傳來成叔的聲音，“誰？”

    我張開嘴，想說是我，但聲音一下卡在喉嚨，是我？我在人家成叔眼里是誰啊？

    我蹙了眉，正不知道應該怎么回，高天恙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小悅。”

    然后我聽到了腳步聲，門很快開了，原本淡淡的類似檀香的味道撲來，高天恙站在門后。

    我微微仰頭，對上他的眸，卻發現他的視線正在我身上繞，那又帶了穿透性的目光讓我有些無措。

    我剛想問他看什么，他視線回到我臉上，唇角微揚著，“問也不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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