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人不止今夜在你寢殿,還敢狡辯?看看這是什么?”夜君璟把手中的玉佩扔到傅容嫣面前,道:“這就是前兩日凌晨,在這人逃跑時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你還有何話說?” 森森的涼意令傅容嫣眉頭深凝,抬眸盯著夜君璟,道:“我說過,這玉佩我許久未佩戴過,讓人收起來了,府中大小事務都是我在操持,我還有時間時刻盯著一枚玉佩?我丟的東西多了,若是每個或偷或撿到我首飾的人都來誣蔑我,人多的怕是府中都裝不下,有心陷害,自然要有證據,我防的住嗎?” 夜君璟冷笑:“以為本王方才沒聽到你和這人的溫情軟語?你嫁入璟王府不是一兩日了,存了什么心思本王也并非完全不知,你的心從來不在本王這里,誰會誣蔑你?夜君寒還是蘇玉傾?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以為你能入得了他們的眼?” 傅容嫣唇角微揚:“堂堂大皇子,璟王爺,連這么簡單的手段都看不出,為何誣蔑我,是因為我腹中有了皇長孫,而他們無后。 他們怕父皇會對你改變態度,怕腹中孩兒出生會威脅到他們,所以他們設此局讓你除掉我,這樣既殺了我和腹中子嗣,而你也落個是非不分,殺妻害子的名聲,這樣的名聲你當真想要嗎?我死了,丞相府還會支持你嗎?到那時候,別說夜君寒,你哪一位皇子都比不上,只能屈于他人腳下,任人欺辱。” 夜君璟手中的劍松了松,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而且自己的王妃與人暗通款曲,被旁人知道,不正說明自己無能嗎? 凌雁見勢頭不對,悄然飛落,隱在下人中,小聲開口,聲音剛好被夜君璟聽到:“王妃懷子嗣多辛苦啊,這段時日累的都不見她笑了,整日心情郁結,夜里還總聽到她在說話,想來睡不安穩,白日怎么會有精神,王妃太可憐了。” 一番話似乎提醒了夜君璟,他頓時想到那日劉御醫診斷出傅容嫣有喜時,她難以置信的眼神,和一閃而過的厭惡。 是了,當時蘇玉傾建議她診脈,她卻再三推辭,后來是推脫不了,才同意診脈的。 而且當時蘇玉傾還說這是喜事,她看上去卻不開心,府中幾位妾侍都有過身孕,她不可能不知道癥狀如何,況且被自己寵幸過,怎么會在知道喜脈時,那樣震驚? 如今想來,是因為她和別人暗通款曲,沒想到竟然有了孩子,所以才震驚,懊惱吧。夜里說話?怕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想到這,手中的劍緊了緊,更加用力的壓在傅容嫣的肩上。 傅容嫣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不知方才是哪個多嘴的賤人,真是會挑事,明著是幫自己說話,卻句句引的夜君璟疑心更重,讓自己方才的話失去效力。 夜君璟沉聲道:“以為這樣就想騙過本王嗎?當本王是傻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