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掉馬后我成了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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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去掰他的手指。
周恒由著她掰,掰完了一根,又再次捏上去,腳步卻是往前移,姜漓節節后退,周恒卻硬逼著她問,“朕的女人是誰。”
姜漓咬唇不答。
有時候她就覺得周恒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不管是人還是心,皆被她捏在掌心,拿捏得死死地,她在他面前,就如同被剝了衣裳,暴露得干干凈凈,內心藏不住任何東西。
甚至有些東西,不待她去細細感受,便被他一把攥了出來,給擊地七零八散。
姜漓不答,周恒偏生要聽答案。
“你是忘了在久財崖,誰先動的手,朕全身哪處,沒被你摸過?”
姜漓急紅了臉,又想去堵他的嘴,被周恒一胳膊攬住了纖腰,直接抵在了那繡房架子上,“朕自從碰了你之后,每日在哪里,在干些什么,你不知道?”
那黑眸灼灼如火燒,直盯著姜漓。
姜漓只覺一股熱浪猛地撲面而來,羞澀無處可放,只想找個地兒容她先躲起來緩上一緩,周恒卻不給她機會,唇湊近她耳邊的臉側,低啞地問她,“朕昨晚在干什么?”
姜漓亂了,“臣妾......”
周恒又逼問她,“告訴朕,朕的女人是誰?”
姜漓周身癱軟無力,領口間適才被周恒扣上的幾顆蝴蝶盤扣,又一顆一顆地被他的五指剝開,那略帶粗糙的手掌從她的頸側穿過,手指頭一根根地插進了她的發絲,鋪天蓋地地吻,瘋狂席卷而來。
之后,終是含糊不清地道,“是......臣妾。”
**
屋里的動靜一傳出來,外邊的人散了個干凈。
高沾就立在前院等人。
今兒周恒過來,本是為了前皇后朱皇后的祭日。
朱皇后歿了兩年,每年朱皇后的祭日,太上皇都會讓皇上去一趟皇陵祭拜,今年也不知怎么了,許是思念成疾,一早便召了皇上去怡安殿,一陣托付,非得要皇上將他也帶上。
當年朱皇后一歿,太上皇便讓人將她葬在了皇陵主墓,身旁留了一個位置,是將來他自己要躺的地兒。
生前一雙相念的人。
死后也得同穴。
周恒答應了。
以往周恒一人去,行程快,回回都要花上三五日,如今太上皇要去,身子骨弱趕不得路,這一來,少說也要耽擱上數十日。
周恒來長春殿,是來提前讓姜漓做好準備,明日隨著隊伍,一并去皇陵。
誰知,卻意外同嫻貴妃落了池子。
**
姜漓回到長春殿后,換了身衣裳,又被周恒剝了個干凈。
那頭嫻貴妃回去,卻沒那么輕松。
嗆了水,喉嚨里似是有一把火在燒,腿上,腰上,又有幾處撞傷,請了太醫來,診斷后,便躺在床上歇息。
嘴里雖咒罵了姜漓,這回卻沒有讓人去稟報太上皇后。
嚴嬤嬤本想提一句。
但一想到,這事的開端還是自家主子引起了,便也吞了氣不吭聲。
嫻貴妃不報,消息還是傳進了太上皇后耳里。
“傷著人沒?”
太上皇后并沒驚訝。
王嬤嬤答,“貴妃有些皮外傷。”
太上皇后,嗤鼻一哼,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心疼,“自從她進宮來,刁蠻的性子就沒收斂過,仗著哀家給她撐腰,處處橫行霸道,芳華殿的那位惠貴妃這一年多,可是吃了她不少苦頭,一直耐著性子也能忍,如今來了位光腳不怕穿鞋的硬石頭,她也該長些教訓了。”
太上皇后說完便問王嬤嬤,“她來尋過我了?”
王嬤嬤搖頭。
太上皇后,這才詫異,“這可不像她的性子。”
王嬤嬤便道,“貴妃雖被姜婕妤拉下了池子,落下后,卻也是姜婕妤回頭給拉上岸的。”
太上皇后便沒再問,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盞才道,“知道輕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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