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赫連霆微睜大眼,哪怕云夙音沒有細說,可他也反應(yīng)過來她言語之中對于她所謂的那個“生父”的冷漠。 而且她母親就算被人騙婚,與她生父相識,兩人歡好照理說也該瞞著夫家之人,可云夙音卻是說,她母親夫家的人知道此事,甚至還主動隱瞞多年,未曾叫云夙音知道她的身世。 就連這玉玦也被他們私藏了起來,直到年前才到了云夙音手上。 這期間種種,顯然有些不正常。 赫連霆幾乎第一時間就猜到,恐怕云夙音的生父跟她母親之間所謂的“歡好”,并非是你情我愿,中間還夾雜著其他算計之物,才會叫她提及時就這么帶著厭惡。 云夙音也沒管赫連霆到底猜到了什么,只是繼續(xù)說道:“我沒見過我生父,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要不是剡王這次突然朝著我和阿淵動手,還提到了巫族密鑰之事,恰好小舅又跟巫族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恐怕到現(xiàn)在也不會想到巫族上面來。” 她說的半真半假,將云家的事情告訴赫連霆后,卻也隱瞞了她能夠變成兔子的事情,更隱瞞了她這具身體的生父當(dāng)年身上的那些異常。 “剡王對于密鑰的事情一知半解,審問之后也沒問出太多有用的東西。” “我問過小舅,她也不清楚什么是巫族密鑰,再加上剡王對手持玉玦之人懷著惡意,所以我才一直隱瞞,讓他從赫連少君那里探聽消息。” 君九淵一直站在一旁,在云夙音開口之時安靜至極,等她說完后,才在旁說道: “不瞞赫連少君,我和阿音這次來南越,除了問罪剡王的事情,跟南越交涉之外,也是想要查清楚阿音的身世,還有這玉玦的出處。” “剡王所做讓我二人心生忌憚,今日讓赫連少君過來,也是想要問少君一句,那巫族密鑰到底是什么?還有巫族對于阿音,到底是敵是友。” 赫連霆聽著二人的話,臉色變幻不斷。 巫族之人很少跟外族通婚,特別是巫族純血,更是禁止與外界之人留下血脈,淡化巫族血統(tǒng)。 云夙音手中這半塊玉玦,雖然與他所知道的三家的信物都有不同,可只觀其花樣就知道必定是巫族之物,換句話說,云夙音的生父肯定是巫族的人,且是巫族純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