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慶云帝不喜攝政王,這是滿朝皆知的事情,而攝政王對著慶云帝時也從來都沒有臣子該有的本分。 君九淵雖然不能行走,可論理面圣之時是該行禮的,而且未得召見身邊下人是不能入內的,可是攝政王卻從來都是無視,對著慶云帝時未曾彎過腰,而萬鈞也是時時跟在他身旁。 哪怕就是早朝之時,也未曾離開過。 這般無視君上的樣子,慶云帝怎么能不惱怒? 只可惜君九淵勢大,握著朝中兵權,早些年和皇室之間又有舊怨。 那一場殺戮哪怕已經過去了好幾年,所有人卻都還記憶猶新。 朝中大權一分為二,君九淵一人就握了一半,慶云帝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哪怕再怒也不能明面上與他為難,朝中大臣對他更是不敢有半點意見,也從來沒有御史敢彈劾君九淵無視皇權。 畢竟上一次彈劾君九淵的御史,如今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誰敢再找他麻煩? 云夙音窩在君九淵懷里,很明顯的感覺到君九淵出現之后,這大殿內的溫度都好像降了許多,而那些人瞧著君九淵時隱隱帶著懼意和忌憚。 她仗著自己兔子的身份,也不怕被人察覺,明目張膽的瞧著殿內眾人。 目光掃過那些人時若有所思。 上首穿著明黃朝服,身上有些威嚴的應該就是慶云帝了,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模樣,額頭上卻已經生了褶皺,瞧著兩鬢特有了幾根白發。 明明是君九淵的哥哥,可瞧上去近二十歲的差距卻像是兩輩人。 下頭的那些朝臣原主記憶里一個眼熟的都沒有,倒是站在最前方的那兩個看上去都是二十來左右,穿著錦衣的年輕男人記憶中卻是有。 一個是二皇子慕容顯,另外一個就是四皇子慕容崢。 云夙音趴在君九淵懷里看著慕容崢。 他穿著一襲紅色錦袍,面如冠玉,眉眼之間像是帶著淺笑一般,嘴角微揚起時頰邊竟是還有淺淺的酒窩,瞧著是個溫潤儒雅又帶著三分文氣的男人。 偏偏他生的高大,身姿頎長勁瘦,雖是溫文爾雅,卻并不娘氣,反而一眼瞧上去的俊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