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心腳下,”正要出去的新糯提醒了一句。 張枯、飄風、蕭山、胡憑四個,一下子都停住了腳步。 新糯笑著對大胡子的張枯道:“是你腳下。” 張枯一低頭,腳下有什么? 他挪開踏在半空里的那只腳,仔細看了看,竟是一只不太明顯的腳印。 張枯驚訝了,先是看看自家爺,然后才又看那漂亮得跟朵盛開的白牡丹似的小姑娘。 楚衛也回頭,深邃的目光在新糯身上停留片刻。 他的眼珠顏色是那種很純凈的茶色,再是深邃的目光,也透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感覺。 新糯心里有些癢,想把這么漂亮的眼睛挖出來,然后用一種什么藥水做成栩栩如生的標本。 新老頭戴好兩只薄薄的魚皮手套,走到臺上,說道:“我是仵作,可以先幫你們看看尸體。” 一聽這句話,剛好點的紅扇又大叫著往后退。 秦嬤嬤心疼得眼眶發紅,摟著女兒不停地安撫。 楚衛道:“胡憑,把她們母女兩個帶到前面的大殿去,另外,昨日所有借宿的人,都不能離開。” “是。”胡憑應聲去了。 楚衛又道:“張枯,你檢查殿內。飄風、蕭山,你們二人去千層臺四周查看。” 新老頭聞言,這才仰頭,看到上面已經掉漆斑駁的匾額,道:“原來這不是樓,是個臺。” 再看里面的銅鏡,新老頭喃喃道:“孽鏡臺。孽鏡臺前無好人。” 說著看向地上的垂首一副懺悔姿態的死者。 楚衛起身,讓開地方,“既然是仵作,你來查驗一下,我只能看出來他是被勒死的。” 新老頭蹲下來,將死者放平,先查口鼻,說道:“舌頭被割了,掛在銅鏡上的那條應該就是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