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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無塵道：“可是被你殺死？”

    老祖母搖頭，道：“有的是失蹤……”

    只怕多數是被殺死了。

    老祖母道：“這整個花族都是小妖一手締造出來的，小妖無心征戰，但也不想死，只求長生存活。幾千年時光，小妖若想發展人口，可遠勝如今，但小妖只維護千余人，也是不想造成太多殺戮，只求這千余人陪我存活。”

    “這些妖狼是怎么回事？”江無塵道。

    老祖母臉色微變，道：“呃，這些……狼是主動找小妖來的，他們渴望從小妖這里得到一些奇遇，小妖便滿足了他們。

    金仙在上，小妖也只是妖化了一些野狼，從未害過外人，這……整個花族，都是小妖繁衍出來的，他們的命本身就是小妖的呀。”

    江無塵搖頭，道：“每個人的生命都只屬于自己，不屬于任何人，他們的始祖或跟你有有關系，但幾千年后的這些人已經跟你沒有太大關系了，你控制他們，控制整個花族，也都是陪你演戲，自始至終你的內心都是孤獨且充滿恐懼的。”

    老祖母有些癱軟，道：“小妖愿意孤獨下去，也不想在被封印！求金仙放過。”

    花靈身上并沒有其他妖靈身上的強大戾氣，他對人類沒有太多仇恨，但也沒有多少愛，人類尤其是花族，都是他活下去的工具。

    如果花靈要想作妖，這幾千年時間足夠她禍害的，或者如果她作妖下去，也不可能活這么久。

    孟幽若此刻傳音而來，“如何收服這家伙？”

    老祖母有感，求饒道：“求金仙放過，小妖保證不害人，也不會聯合其他妖靈復活族王昊天。”

    江無塵道：“你且先談論一下昊天族王和釋天族王的關系。”這是十萬年前神魔之間的恩怨，江無塵渴望有所了解，進而對未來神界的降臨可能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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