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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云啊。”

    “不行，她比我還苦呢，我擔(dān)心最后倒苦水的人成了她。”

    “你可以用手機(jī)或者電話。”孟幽若笑道。

    “那感覺不一樣。師姐，我想最后問你一個(gè)問題，你如實(shí)回答我，好不好？”

    孟幽若似乎知道她想問什么，“好，你問吧。”

    “現(xiàn)在，你心里對(duì)江無塵到底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

    孟幽若目光直視皇羽墨，道：“你那么在乎我對(duì)他的感覺？是不是你有什么想法？”

    “哈哈哈，師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跟他……早已不可能了，永遠(yuǎn)，也不可能。”

    “我與他也無可能。”孟幽若道。

    “師姐，你能正面回答嗎？愛就是愛，恨就是恨！”

    孟幽若苦澀一笑，“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分明的愛與恨啊，我好像不恨他了，但也不愛他。我好像還恨著他，但心里似乎也有他。”

    皇羽墨臉上笑意很濃，“你愛他！你一定愛他，愛一個(gè)人有時(shí)候說不清楚，但不愛一個(gè)人，你一定能說的清楚。”

    孟幽若搖頭，道：“說不清楚。”

    羅云坐了起來，醉醺醺的道：“那到底是愛好？還是恨好？”

    皇羽墨和孟幽若對(duì)望一眼，兩人都沉默了。

    最后皇羽墨道：“愛更好一些，就算愛的人不可得，至少心中有愛，有思念，有期待。而恨一個(gè)人，被恨的人不怎么樣，恨人的人卻永遠(yuǎn)活在痛苦之中。”

    孟幽若搖頭，道：“愛，恨都不好，最好的辦法就是無愛，無恨，心中淡然，無痛無喜也無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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