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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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擔(dān)心自己放學(xué)離校晚了又遇上那幫女生,阮眠特地課間就去辦公室,林學(xué)富不知道又拖了哪班的堂,拿到申請單再蓋完章又到放學(xué)后。
阮眠特地挑了人多的地方,還是被那群人迎面撞上,大概是吸取了教訓(xùn),一群人看見她就圍過來。
阮眠自認倒霉,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冷靜地開口:“我已經(jīng)說到做到了,這幾天我都沒和他接觸。”
“我知道啊。”
為首的女生似乎新紋了紋身,在耳側(cè)沒散落頭發(fā)的一側(cè)若隱若現(xiàn)。
她笑起來:“看你不爽不行啊。”
“你有什么看我不爽的?”
她表情冷下來:“狐貍精,裝純,整天裝一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給誰看?”
阮眠抬眸:“要是我像你一樣就不是狐貍精了?”
她邊說邊盤算能不能撞開誰跑路,心下隱隱感覺這些人只是言語恐嚇,并不敢真正對她做什么,不然早就動手了。
“說什么呢?”
“賤人!”
“就是。”
……
有人推搡她,后背和肩膀都很痛。
那女生似乎很不爽,拿出手機懟著她的臉:“那就讓我們看看好了,衣服脫了看看這個婊.子有多騷?”
幾個女生聞言就上來扯衣服,場面一度混亂,阮眠把自己身上的幾只手甩開,大聲呵斥:“你們真的敢?”
他們動作一滯。
她拉上校服拉鏈看向為首的女生,聲音有些發(fā)顫,又帶著冷意:“你真以為我不敢告訴周枉?你男朋友應(yīng)該和你說過吧,別隨便動和周枉相關(guān)的人。”
那人頓了半秒,笑:“別逗了,周枉這幾天都沒來學(xué)校。”
沒來?
怪不得林一白課間都直接倒頭大睡。
“怎么,他沒來你不知道?”
“……當(dāng)然知道。”阮眠看著她,面不改色編假話,“他前幾天沒來,你知道。”
“但他今天來了,要是我沒回他信息也沒接到電話就會來找我。”
阮眠直直看著她:“這個你知道嗎?”
女生眼神略微閃躲,轉(zhuǎn)而皺眉罵了句臟話,又問:“你和他在談戀愛?”
阮眠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自己的書包拉鏈被扯開,她趕忙側(cè)身,看見那女生手里揚著一張白紙:“這是什么啊阮眠?”
“你還申請助學(xué)金呢?”
“還我!”
她伸手去搶,被人一下躲開:“真看不出來啊,還以為你是哪家千金呢,原來都是裝的。”
旁邊馬上有人陰陽怪氣附和:“怎么不是千金了,說不定是哪個老總新認的千金,晚上回去還得乖乖叫爸爸呢。”
一群人哄笑開來。
阮眠把書包一把搶過來,踮起腳夠那張申請單。
她們笑著像看小丑一樣看她,在她每次快要夠到的時候又把紙張傳給另外一個人。
周遭都是女生的竊笑聲,帶著嘲笑和諷刺,像刀子一樣尖銳。
阮眠仰著頭踮著腳,下巴酸疼,耳朵像是被熱水燙了似的紅。
她伸手,落空。
再伸手,紙張邊緣劃過指尖,又落空。
如果沒有這些人,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拿著單子給阮芳梅看了。
她從沒想過依附于李國超,更不想拖累阮芳梅。
這張單子就是她在那個家里挺胸抬頭的底氣。
可是怎么這么難呢?
好累啊。
她覺得好累啊。
手臂隨著無數(shù)次重復(fù)性的動作變得麻木而又沉重,耳邊響起咯咯的笑聲。
“啊呀,這么會兒就搶不動了呀。”
“真沒意思,要不還你吧?”
說著作勢就要把申請單遞過來,阮眠飛快伸手接。
剛碰到一角,那人馬上用力扯回去。
刺啦——
“啊呀,撕碎了。”
紙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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