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清歌是刑部尚書薛斌幼女,薛斌之妻老蚌含珠,年近不惑才生下她,她出生的之時(shí)恰逢薛斌掌尚書之位,仕途得意,又是老來得女,所以從小就得薛斌的疼愛。 上次當(dāng)眾出丑,讓尚書薛斌丟盡了臉面,也只是發(fā)了頓火,懲罰薛清歌跪一宿的祠堂,后來在薛清歌抹了幾滴眼淚并保證以后絕不再犯的情況下,跪祠堂的懲罰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要是換了別家,在勛貴面前丟了這好大的面子,最少禁足罰抄女戒,嚴(yán)重的甚至還有進(jìn)家廟面壁思過的。 此次薛清歌來參加百花宴,竟是瘋了,刑部尚書乃正二品,掌管東皇全國(guó)的司法和刑獄,即便是太子妃當(dāng)面,也是不好交代的。 林婉月目光微閃,嘴角一絲不易覺察的弧度彎起。 “瘋癲啊,這小丫頭比我狠的多,看來我真是低估古人的狠辣程度了。”林婉月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碗,啜了一口。 奈何有人見不得她置身事外,還沒等她放下茶碗,有人說話了。 “三皇子妃,聽說你醫(yī)術(shù)了得,可否為薛小姐診治診治?”太子妃目光急切,不清楚緣由的還真以為太子妃多么的重視薛清歌呢。 “太子妃娘娘,婉月只是略懂醫(yī)術(shù),一些小病尚且力有不逮,至于魏太醫(yī)說的瘋癲之癥,妾身從未遇到過例子,況且薛小姐不是宿年舊疾,而是驟然發(fā)病,臣妾實(shí)在是無能為力。”太子妃有言,林婉月立起身子,垂目束手,言辭懇切,不見一絲驚慌的娓娓道來。 “既沒有把脈,也未察言觀色,就如此推辭,莫非三皇子妃仍舊再為前事耿耿于懷,不愿診治?”人群中立即有人反駁起來。 “你不知道啊,薛小姐和三皇子妃不睦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里好多人都有所耳聞。沒準(zhǔn)兒看到薛小姐這樣,反而……”人堆里又響起一道不友善的聲音,故意隱去后半句話不說,耐人尋味。 蓮心有些氣惱,更是為自家主子鳴不平,她薛清歌瘋了,和自己家王妃有什么關(guān)系? 漫說之前就是這薛清歌挑釁主子不成,自取其辱,今日王妃也并沒有招惹她,是她自己端酒過來賠罪的,王妃又不能未卜先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