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不知如何愛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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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領(lǐng)證兩個星期后, 嚴賀禹才現(xiàn)身會所,他們調(diào)侃他, 兒童房終于布置好啦。
他和溫笛上周搬到新別墅, 打算把隔壁房間改成兒童房,他在群里虛心請教有孩子的群成員,布置兒童房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
溫笛也從沈棠那里取經(jīng), 她一條條歸納做了筆記。
拍電影的出租房她都耐心一件件挑家具, 自己孩子的房間,她更有興趣和耐心。
他出門來會所時, 她正在家里設(shè)計兒童房。
傅言洲旁邊有張椅子, 嚴賀禹沒坐, 拎起來放在蔣城聿旁邊。
嫌棄的意思太明顯, 就是不想靠傅言洲坐。
傅言洲睨他, “我旁邊位子還對不起你?”
嚴賀禹:“近墨者黑。
等你復(fù)婚, 我再賞你面子。”
他在蔣城聿旁邊坐下來,要跟傅言洲徹底劃清界限。
秦醒看一眼傅言洲,嘆氣道:“我當時怎么說你來著, 讓你從嚴哥和蔣哥身上吸取教訓(xùn), 他們是你的前車, 你一定要好好鑒鑒, 千萬別走他們倆的老路, 你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心上。”
他話鋒一轉(zhuǎn),寬慰道:“不過你犯的不是原則性錯誤, 好好悔改, 爭取拿到你的婚戒。
拿到戒指你離復(fù)婚就不會遠。”
傅言洲在一年前離婚, 是妻子提出來。
那枚他曾經(jīng)戴了新婚一個月的婚戒,離婚時被妻子要走, 離婚她什么都沒要,只拿走她買的那枚戒指。
其實他并不想離婚,可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那一步。
傅言洲不想提自己的事,岔開話題,“關(guān)向牧最近怎么樣?”
其他人笑出來。
尤其秦醒,笑不停。
現(xiàn)在誰最慘,大家就惦記那個人,跟那個人比幸福,以前是嚴賀禹在關(guān)向牧身上找幸福感,現(xiàn)在換成傅言洲。
秦醒說:“姑父最近在忙電池續(xù)航難題攻克,沒空跟我們這些閑人啰嗦。”
關(guān)向牧不喜歡別人喊他叔叔,倒喜歡人家喊他姑父。
“嚴哥,開瓶酒喝?”
嚴賀禹最近心情好,基本有求必應(yīng),他自己去會所酒窖取酒,拿了兩瓶,寓意好事成雙。
還沒回到包間,溫笛給他打來電話。
每晚八點半到九點之間的電話,她定了鬧鈴,九點零一打給他,從來不會提前,就算想起來也不提前打。
接通后,溫笛聽到他那邊格外安靜,“你沒在包間?”
“在外面走廊上,剛?cè)ゾ平涯昧藘善考t酒。”
“哦,那我掛了。”
“再多說兩句。”
“你旁邊又沒人,說不說都一樣。”
“......”
“我還忙著設(shè)計兒童房呢。”
“那也不差打電話的幾分鐘。”
嚴賀禹把紅酒給包間外的工作人員,讓送進包間,他找處安靜的地方打電話。
不自覺地,他走到溫笛喜歡的一處地方,鏡子和植被。
他問溫笛:“你決沒決定好哪天去云樹村?”
溫笛正站在兒童房門口,在腦海里勾勒出一個童話房間,哪個地方放什么,搭配什么樣顏色的家具。
“溫笛?”
“在聽呢。”
溫笛在草圖上做標記,暫時放下紙筆,專心和他說話。
嚴賀禹單手插兜,倚在欄桿上,“你要是定好哪天,我這邊提前安排好工作。”
“下周五晚上去吧,玩兩天,不耽誤你工作。”
“你不用考慮我這邊,度蜜月不能這么敷衍。”
他之前打算陪她去國外度蜜月,多玩幾天,她說沒特別想去的地方,喜歡的景點和城市上學(xué)時都去過。
學(xué)生時代的寒暑假,她全用來旅游。
她說想再次去趟云樹村。
嚴賀禹決定:“在云樹村待一周。”
上次他過去找她,沒顧得上看風景,記不得景點有什么。
“那就周五過去?
我讓康助理訂票。”
“行,隨你。”
溫笛催他:“你去打牌吧,跟我聊天浪費時間,回來我們再聊。”
“不覺得浪費時間。”
嚴賀禹已經(jīng)習(xí)慣每晚接到她的電話,要是哪次她敷衍了事,他反而不習(xí)慣。
溫笛和他說了五分鐘才掛電話,和以前煲電話粥時差不多,說的一半都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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